人說母愛,是天底下至深的感情,也不盡然。
照片里的石海天,深情地望著瑾萱,映入咖啡館的陽光斜斜地灑在三人身上。
瑾萱專注地往海天腰里圍著絲巾,斜陽在她彎彎長長的眼睫毛上鍍上金色的輪廓。
鬧鬧把手指塞在小嘴巴里,瞪著兩只大眼睛回眸直視,那是相機鏡頭的方向。
眼光里,仿佛生出條路來,彎彎曲曲愛思的形狀。
路的盡頭,是漫天飛舞的螢火蟲?還是成片的薔薇花?
走過去才知道。
“喂,還沒睡嗎?”電話響了,海天打來的。
“沒呀,你怎么也沒睡?”瑾萱回道。
“玟月剛走,睡不著就給你打電話了。”石海天說。
“哦?玟月走了想起我啦?”瑾萱跟他開個玩笑。
“是啊,剛跟她說起你呢。”石海天說。
瑾萱再怎么開朗,也被他氣出血來,明明幽他一默,他卻不解風情。
“說我干嘛呀?”只能順著他的話題說了。
“說你好唄。”海天的語調變得輕柔起來。
晚上玟月做了餃子給他送來,順便看了他的傷勢,照這樣恢復下去的話,再有個十天半月就能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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