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黃滿面紅光,比他自己結婚時都高興。這兩日的收入,比他五十年來所有積蓄的總和,多了不知道多少倍,比投資房地產屯個幾棟樓都賺得多。
手里的懷表是花鐵魯賞給他的,專門在瑞士定做的復古款式,全世界只有七個。
指針滴滴答答,就要到整點了,阿黃把手里的小紅旗舉了起來。事先定好的指令,只要他小紅旗甩個十字,樂隊就得暫停,跟著四方鼓響三通,儀式開始。
激動人心的時刻就要到了,阿黃緊張得小心臟撲通撲通直跳,幾萬人的眼睛盯著他呢,今天是他的主場。
正當他準備甩旗的時候,忽見閱兵場大門外塵頭四起,一匹大紅馬疾如閃電般沖了進來。
陽光和四周的五彩緞子,把飛揚的塵土映射得金光閃閃,馬上一人被塵頭遮蓋,看不清楚。
就見這匹馬沖入大門,直溜溜奔主席臺而來。
“哪個不開眼的小子!竟敢破了孫小姐的吉時?”阿黃心里暗罵,定睛看去。
“唏律律律”大紅馬在主席臺前一個人立,奮起前蹄,狂嘶一聲。一道人影從馬上竄起,直往臺上撲來。
那人在空中一個大前翻,在臺上站定,黑黝黝一張臉被陽光一照,金光四射,瞪著兩只牛眼,朝徐海妮一望。
“你個兔崽子!你來干嘛?”陀子到一聲大喝,抓住來人,單臂一震,把他壓得跪在地上。
結婚只這么一次,吉時就那么一點,自己的孫子自己來處置,總比椒鹽錯發火來得好。
沒想到在自己的婚宴上,陀淘會突然出現。象遠古的戰士,披著五彩金光,于萬千人海中,如入無人之境。
徐海妮不禁對愣小子刮目相看。
“陀淘!”瑾萱見陀淘渾身濕透,氣喘吁吁,連忙跑上去拉住陀子到高高揚起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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