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得陀淘一個勁的傻笑,偷雞不成蝕把米,馬屁拍到馬腿上了,成天譏笑自己不會說話,你個小林子還不是照樣弄巧成拙?
眾人嘻嘻哈哈出了隊部,林正故意不扶陀淘,讓他自己,一瘸一拐地爬上車子,等著看他笑話。
隊部離醫院有些距離,跑了兩小時才進入市區。一路上驕陽似火,不知不覺,已經七月末了。
大街上行人不多,臨近中午,誰都不愿意在陽光下拋頭露面,沿街店鋪的涼棚底下,行人們喝著今年流行的冰凍果茶。一邊用帽子扇著風,一邊詛咒外面這快要熱死人的天氣。
車子拐了個彎,駛進一條小馬路,沿著這條路一直開到底,再左拐進入大路,再有個兩三公里就是醫院了,秦天澤的家就在這條馬路上。
“有錢人吶,住這么大的房子。”林正朝秦家看看,兩只石門當,一扇黑漆門,氣派不凡。
離秦家不遠的馬路邊上,停了一輛黑色的超長轎車,車子沒有熄火,排氣管里不斷地有水滴出來。
“別羨慕了,你好好賺錢,將來也弄上這么一套大宅子,留給你兒子不就行了。”陀淘趴在前座椅的靠背上,沖著林正的耳朵說道。
“這是誰家呀,古色古香的。”玟月以前沒來過,扭頭看了看,問陀淘。
“瑾萱姐的初戀情人家。”陀淘折騰回來,在玟月耳邊用手卷了個喇叭筒,輕聲告訴她。
聽陀淘這么一說,玟月忍不住,又回頭朝秦家望了幾眼。正在這時,大門開了。一個身材惹火的時尚女子走了出來,手里拎著一只淡綠色的行李箱。
“嗯?溫雯這是要出遠門啊?”海天一回頭,剛巧看到溫雯。提著箱子,往那輛沒熄火的超長轎車走去。
“不會吧,秦天澤還在病床上躺著呢,她能去哪里?”林正從后視鏡里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