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海天心里清楚,這事不能怪陀淘,玟月是醫生,親口告訴過他,這蝎子的毒她也化解不了。
胸口的咬痕還在,隨著搖動的幅度,隱隱作疼,這是玟月留給他的記號,要他一輩子記住自己。
一縷秀發從額頭滑落,遮住玟月的臉龐,海天輕輕地把這縷頭發從鬢角撩起,夾到她的耳朵背后,這是她經常做的動作。
女孩總喜歡這么做,秀發起于鬢角,隱于耳后,這樣一來,側臉會更加嫵媚。
“隊長!你們看!”老余突然指著玟月驚呼一聲。
大家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就見兩道污血從玟月的左右兩耳分別流出,慢慢地越流越多,淌到海天的身上。
“別動!”海天正想幫玟月擦去,陀淘突然大聲喝止。
“藥效可能開始了。”老余說道。
四人圍攏過來,海天抱著玟月不敢有絲毫晃動,但見她,耳朵眼和鼻孔里都開始緩緩滲出污血,臭臭的發著灰。
污血越流越多,呼吸慢慢急促起來,胸脯此起彼伏,嘴唇也跟著一陣陣輕輕地掀動,臉色竟然逐漸紅潤起來。
玟月雙手捏著拳頭,身體一直哆嗦個不停,足足抖了十來分鐘,就這么不斷地滲著血,流了石海天一身。
老余讓林正多燒點水,待會備用。陀淘趴在地上,緊張地望著玟月,她一刻不醒,眾人的心就一直揪著。
水燒好后,老余帶著林正陀淘出了山洞,留下海天給玟月清洗,兩人的身上奇臭無比,到處都是污血。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