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名人的兒子,在那天的批斗大會上,喊得最兇,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從此,獨臂中醫再也沒煉制過那種藥丸。
“你們在這里,我去找草藥。”石海天站起身來說道。
“你去有啥用?你又不認識。”陀淘沖石海天眨巴著眼睛。
“隊長,我和林正帶著陀淘去找,你在這里等我們的好消息。”老余一拍林正的肩膀,背起陀淘向高山上爬去。
高燒倒是退了,毒傷好像越來越重,宋玟月時而昏迷,時而清醒,海天把她抱在懷里,陪護著她。
老余他們還沒有回來,已經去了一天一夜了。玟月在海天懷里躺著,一雙彎彎的眉毛皺得緊緊的,嘴巴時不時哆嗦幾下。
“你醒啦?疼嗎?”海天低頭看看玟月。
“謝謝你,只是頭暈。”玟月的聲音很低,不仔細聽,幾乎聽不清她在說些什么。
“別怕,我在呢,老余他們找回藥草,你就有救了。”海天輕撫玟月的胳膊,已經干燥得脫水了。
“謝謝你們”玟月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喀喇喇”一聲巨響,一個大雷劈在對面山頭上的大樹上,大樹轟然倒下。
“不好!要下雨了!”海天趕忙抱起玟月,往遠處一塊凹進去的石壁跑去。
“嘩啦啦”剛鉆進山洞,大雨象漏了底的空中泳池,往下直倒。
山風吹過,氣溫陡然降了十度不止,海天打個冷顫,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懷里的玟月更是抖個不停。
石海天拼命抱緊玟月,用自己的體溫給她取暖,可是根本沒用,寒氣直往人身體里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