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干嘛?”聽她這么說,海天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還是按照她的吩咐脫下了上衣。
林正把藥箱遠遠地拋過來,海天按照玟月的指示,背轉身用外衣擋住玟月。
悉悉索索,只聽見解腰帶的聲音,啊?這丫頭脫褲子干嘛?莫非出了什么意外?
良久,宋玟月半蹲起身子,讓海天把藥箱拿走,喊他附耳過來,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原來這丫頭方才來這里方便,不知道被什么毒蟲咬了一口,隊友們都是男人,她也說不出口。
“要緊不?”石海天問。
“敷了藥,問題應該不大,我自己看不見,不知道具體情況。”玟月低聲說道。
“那怎么辦?”海天也沒有經驗。
“背我過去。”屁股又疼又脹,肯定是腫了,腿腳發麻,不能走路。
“啊?玟月姐你怎么啦?”陀淘看見隊長背著玟月走了過來,以為她受了傷,關切地問道。
“關你什么事,好好吃你的肉!”被林正大喝一聲,把他嚇得一跳。
這世間莫名其妙的事情太多,反正陀淘也想不清楚,既然大家都不肯說,問也無趣。
一夜無話,各自休息,海天擔心玟月著涼,特地讓她睡在離火堆最近的位置,自己躺在她的旁邊,一夜瞅著,沒敢入睡。
“玟月姐!你的屁股怎么啦?”海天迷迷糊糊剛打了個盹,就聽到陀淘在一旁大聲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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