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山茫茫,連綿不盡,小分隊一直朝著正東方行進,還是沒有越過大山,更別提昌都城的影子了。
沒了通訊設備,和總部也聯系不上,想抽煙點個火,都要敲打老半天石子,還不一定能夠成功。
好在前幾天還有火種的時候,烤了不少野味,省著點吃,倒也不擔心斷糧。
“看到前面那個山坡沒?今晚在那宿營,不走了。”石海天懶得搭理陀淘,反正事實擺在那里,還不如留點力氣走路。
好不容易上了山坡,隊員們往地上一倒,連話都懶得說了,歇了好長一段時間,海天吩咐林正生火烤肉。
這陣子天天吃肉,也沒個鹽巴,隊員們聽到這個“肉”字,腦袋都大了。
老余弄了些枯枝,林正好不容易生出火來。石海天迫不及待地從火堆里抽出根帶火的樹枝,掏出香煙點上,隨手把煙盒扔給老余。
雖然是夏天,山里的夜晚依舊有些冷,大伙圍著火堆,呆呆地望著林正烤肉。
“哎,怎么都啞巴啦?”海天發現氣氛有些尷尬,平日里有說有笑的,現在怎么都一聲不吭了?
“還說啥呀?累都累死了。”陀淘躺在一塊石頭上,拿了根樹枝往火堆里瞎倒騰。
“說說你這腿上的傷是怎么來的吧?”林正朝著陀淘一陣壞笑。
“去你的,我那是不小心弄到的。”陀淘狠狠瞪了林正一眼,這么多天了,石海天問起,他都沒說。
“你這小子,嘴巴真緊,光榮負傷嘛,有啥不能說的?”老余跟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