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兵分兩路,九人帶了文物走的是山路,兩人開著貨船,是想故意引開我們,很可能在昌都匯合。”陀淘一邊喝著水,一邊嚼著牛肉干。
“萬一不進昌都,走山路直接進入云南怎么辦?”石海天沉吟道。
“那可不行,這連綿大山,他們不出來,還真不好攔截。”林正分析道。
“這幫歹徒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不會不知道我們已經獲悉,正在堵截,極有可能不去昌都,或者說,船上的兩人只負責吸引我們的注意力,給其余的九人爭取轉移的時間。”石海天點了根香煙,深吸一口。
“會不會文物就在船上,其余的九人負責引開我們的追蹤?”宋玟月說道。
“不排除有這種可能,對方經驗老到,近年一直在這一帶活動,對我們的追蹤手段和周邊的環境都十分熟悉。”林正說道。
“哎呀,管那么多干嘛?直接把船扣下,再干掉進山的那幫人不就得了。”陀淘說道。
“哪有你說的這么容易?”宋玟月說。
“雙管齊下,一個都不留!”石海天把煙頭在石頭上掐滅,放進口袋里說道。
不管對方使用怎樣的陰謀,把他們全部拿下是最直接的辦法。貨船目標大,按陀淘的描述,那船也不急著趕路,多半是為了吸引我方注意力才這么干的。
石海天開了手機,向軍長直接匯報,請求警察部門扣押貨船,自己帶領小分隊進山搜捕。
打完電話后,石海天就把手機關了,軍用通訊設施不敢使用,民用通訊網相對安全得多。
“陀淘,你還堅持得住嗎?”陀淘奔跑了一夜,趕在貨船前頭把消息送到,石海天擔心他的身體。
“隊長,我沒事。”陀淘舉著牛肉干,露出一嘴大白牙,朝石海天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