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機動,滲透,偵查這些能力的考核,她都是名列前茅的。
“擔心也沒用,敵人來了,靠擔心就能活命啊?我們都是特戰隊員,平時隊長訓練時說的,你忘記了?”林正說道。
石海天一再警告隊員,遇事一定要沉得住氣,很多時候,你能活下來,就是因為心理素質比敵人好。
陀淘還沒回來,石海天也很擔憂,江面上過往的船只開始多了起來,這幫歹徒倒底在哪一條船上?會不會情報有誤,他們早已過了昌都?
從昨天中午開始,警方再沒發來任何消息。要不要在這里死等?萬一出錯怎么辦?敵人會不會不走這條水路?還是陀淘在前方已經和歹徒遭遇,導致情況發生了變化?
“隊長!”石海天正在沉吟,林正忽然低聲喊他。
“啥?”石海天轉頭看看林正。
“江面右邊的山腰,一點鐘方向,可能是陀淘。”林正低聲匯報。
“是他。”石海天把望遠鏡調遠,在江面右岸的高山上搜索。
一個人影快速地在山林里跳躍移動,看身形正是陀淘,行動十分迅速,周邊的樹木卻沒有過大的動靜,若不是林正盯得仔細,根本發現不了。
海天仔細觀察陀淘的四周,山林一片沉寂,霧氣彌漫,偶爾有鳥兒掠過,不是驚飛。
眨眼功夫,陀淘已經鉆出山林,趴在地上四處觀察了一會,貓著腰朝石海天他們埋伏的地點飛奔過來。
“陀淘!”林正朝陀淘揮揮手,明示地點。
“隊長!”陀淘氣喘吁吁跑到石海天邊上,往大石頭上一靠,呼哧呼哧喘著氣。
“喝口水。”宋玟月把水壺遞給陀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