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正說著話,飯菜已備好,一行人來到餐廳,用罷晚飯,給自歇息。花鐵魯挑了五位杜鵑嶺的高手,準備明日搜山。
一夜無話,第二日眾人在大廳匯集,石海天原本不想讓瑾萱去的。涼山大雨說來就來,不是鬧著玩,可她非要跟著,拿她沒有辦法。
“阿魯,發現熊占奎,立刻通知為父!”椒鹽錯雙目平視兒子。
“放心吧阿爹,我非將他碎尸萬段不可!”花鐵魯朝阿爹一拱手,當先而行。
先決老人和霧飛櫻留在寨內,石海天帶著林正瑾萱,跟隨花鐵魯。一行九人,乘著天晴,朝深山進發。
陀子到爺孫倆下到山腳,找到了行囊,把身上的傷口包扎處理了一下,就地安歇一晚。
第二天早晨,陀淘醒來時,爺爺已經烤了野味,二人默默地吃著,誰都不說話。
昨日大仇已報,陀子到一直開心不起來,整個人突然老了好幾十歲,一點精氣神都沒有,整晚腦子里都是孫德旺臨死時的模樣。
陀淘找爺爺說話,他也不理,愣小子弄不明白,殺害奶奶的仇人死了,應該高興才對啊。為什么從昨天到現在,爺爺一句話都不說?
陀淘啃著兔腿,陀子到在一旁點了鍋旱煙抽著,這已是他從醒來到現在的第三鍋煙了。
被煙霧遮蓋的老臉,沒有任何表情,除了不時吞吐之外,整個人象一尊石雕,坐在那里紋絲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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