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出去執行任務,零零七那種,知道不?”海天做了個閃躲的動作,好不容易緩過神來。
自己剛才是不是太遜了?在瑾萱邀請他上來之后,是不是有些手足無措?得趕緊鎮定下來,偏偏這小心臟不爭氣。
把行李放好,座鐘的指針已經指向十二點了,海天搓了搓手,依依不舍地跟瑾萱告別。
出了房間的門,呆呆地靠在墻壁上,抽出根香煙叼到嘴上,沒有點燃。
多好的女子啊,深明大義,危難之時的果敢不讓須眉。懸崖上的放手,絲毫不拖泥帶水。
真想不到,這個外表柔弱的女生,內心好像比自己還要堅強。什么都好,為什么就是放不開以前的那些事呢?
這個傻孩子,感情是要變的呀,誰能停得住滄海桑田?誰又能看得到海枯石爛?
秦天澤都已經當爸爸了,她怎么還放不開那些舊事?人家有妻子,你又何苦把這種不會有結果的愛,深埋在心里,甚至要帶著這份愛,一個人去地老天荒?
哎,還說別人傻,自己不也如此?第一次從鐘文雍嘴里聽到瑾萱的名字,他就心頭一震,仿佛這個女孩生來就在那里,等他去找她。
在亂七八糟的樹干底下,把瑾萱抱出來的那一刻,他已經決定要保護她一生一世了。即便,這只是他的一廂情愿。
手腕上的傷痕猶在,那是生與死的標識,永遠的刻骨銘心。如撲火的飛蛾,還是那只在黑暗風雨里,熄滅的螢火蟲的生命之燈?
“你不進來嗎?”房間的門開了,瑾萱從門縫里探出半只腦袋,精致的短發剛剛洗過,閃著動人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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