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領著二人進了內間的石室,示意海天去看石匣子里的青銅長坂。海天取出其中一塊,隱隱約約看到上面刻了不少歪歪扭扭的圖形,竟沒有一個認得,便喊瑾萱一起來看。
歪七扭八的圖形,象扭曲的蚯蚓,瑾萱也不認得,只看出幾個疑似漢字的符號,諸如山字頭,水字旁之類。
“我也不認識,看不出來,這應該是古蜀國的文字吧。”瑾萱說。
“這里原本是古蜀國的領地,使用古蜀國文字也是應當。可是現在還沒有考古學家,研究出古蜀國的文字啊。”海天分析道。
“三星堆出土了一些古蜀文物,但是在古蜀國文化的探索上,一直沒有拓展。甲骨文和篆體字,倒是出了些研究成果,想必這方面的專家們,對古蜀文化的興趣不是很高吧。”瑾萱對如今的這些專家好像頗有微辭。
“你說,那個石像會不會是杜宇?”石海天冷不丁地想起望帝杜宇。
“哎,很有可能,銅板上的那些水字旁,一定和杜宇有關。古蜀國發源于馬壩河,自稱魚鳧氏,”瑾萱記得山海經上的記載。
“白狼帶我們來這里干嘛?我們又不認識這些字。”石海天轉移思路,也許往別處想想,能有新的出路。
“這狼極有靈性,說不定室外的石樹就是五色杜鵑樹,它帶我們來這里,到底是什么原因呢?”瑾萱皺起眉頭,沉思起來。
一直以來,流傳著這樣的傳說,望帝杜宇化身杜鵑,遍巡古蜀大地,提醒他的子民勤起耕種,嘔出的最后一滴血,滴落在杜鵑樹上,這樹便開出五色之花。
大凡傳說,都是人們的愿望寄托,但也并非空穴來風。如果把這個傳說改成,人們心懷望帝,把他的隱居之所,說成五色花開之地,是不是也有可能呢?
“難道?難道杜鵑嶺不是杜宇真正的隱居之所?”瑾萱自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