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海天正要給母狼拆卸夾子,突然聽到白狼狂嚎,冷不丁被嚇了一跳。雖說這白狼看上去沒有惡意,終究是野獸。
又不是從小養的,萬一發起獸性,攻擊人類也是極有可能。
趕忙伸手護住瑾萱,卻見白狼竄了出去,撲向林天。
“你又搗什么鬼?”瑾萱沖著林天大喊。
“啊呀,我就想烤兩只狼崽吃吃。”林天一邊招架,一邊說。
白狼神駿異常,林天那么好的身手,居然奈它不得,看來這狼也是個異種。
石海天沖過去趕走林天,瑾萱把兩只狼崽抱在懷里,大白狼才停止攻擊。
鋼夾子十分難拆,石海天費了老半天功夫,終于把母狼的爪子從夾子里取了出來。
母狼忍著疼痛,始終沒叫一聲,白狼守在妻子身邊,不停用腦袋蹭著她的脖子。
不知道動物之間的感情,跟人與人的感情比起來,會不會更加純粹?
瑾萱看著石海天專注的樣子,突然想起天澤。為什么人,總是那么復雜?
她忘不了石海天躍下石崖的瞬間,就像忘不了天澤為她的第一次戰斗。
事情總是這般湊巧,兇惡的大黃狗,在天澤的手背上留下不可磨滅的疤痕;她在海天的手腕上刻下永遠的記憶。
手腕上的傷痕還滲著血跡,她突然想起跟他說過的話:“如有來生,做你的薔薇。”
“想什么呢?傷口包好了。”海天在上衣上撕下一塊布條,把母狼爪子上的傷口包好,看瑾萱愣在那里出神。
“哦,我在想傷口會不會發炎。”瑾萱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