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我等不到阿魯了,找回靈兒…”話未說完,香消玉損。
眾人沒想到,杜鵑嶺竟有這么大的血海深仇,奸人太可恨!
椒鹽錯說得老淚縱橫,一旁的花鐵魯鋼牙挫碎。
“老弟,后來靈兒找到了嗎?”陀子到問道。
“找遍整座山,也沒找到靈兒。山上山下都找了。”椒鹽錯悲痛地說。
“可能靈兒沒有死。”陀子到說。
“你說靈兒沒死?”椒鹽錯一把抓住陀子到。
“找遍整座山,都沒有發現靈兒的蹤跡,肯定不會死,說不定另有奇遇,老弟莫要太悲傷。”陀子到安慰道。
“嗨,更可恨的是,這奸人乘我不備,在祺兒身上打了一掌,下了暗手!”椒鹽錯咬牙切齒。
這暗手是江湖人的狠招,除非刻骨深仇,一般不肯輕易使用。熊占奎把祺兒丟給椒鹽錯的時候,在他背上印了一掌,內腑盡被掌力震碎。可憐的祺兒沒活幾天,就吐血而亡。
“都怪我啊!太過信任那廝!阿魯,阿爹對不起你啊。”椒鹽錯捶胸無淚,悲痛至極。
“阿爹,這事不怪你,是那奸人藏得太深,總有一天,我會給阿蕎和祺兒靈兒報仇雪恨!”花鐵魯握住胸口的鐵梨木項鏈。
可是靈兒生不見人,死不見尸,到底去了哪里?
前幾日,巡邏的寨丁來報,棲鳳坡附近有可疑人物出現,今天又發現狼尸上的劍痕。
花鐵魯直覺,是熊占奎來了。
狼群沒有經歷長時間的搏斗,這么快的身手,不像大涼山里的人。
棲鳳坡巡邏的寨丁,一直沒有發現他們的行蹤,說明這幫人對棲鳳坡的地形相當熟悉。
杜鵑嶺是涼山禁地,棲鳳坡是杜鵑嶺禁地。熊占奎在杜鵑嶺住了五年,熟悉地形的外人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