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厲害,我這點心思哪瞞得過爺爺您啊?我敬您一杯。”瑾萱笑嘻嘻端著酒杯跑到老人面前。
“慢著!是不是設了套,要爺爺鉆啊?你先把話說明了,不然這酒不能喝。”老人笑瞇瞇地望著瑾萱。
瑾萱知道老人不喜客套,把邱海璐中毒的事跟他說了。
“娃子,不是爺爺不幫你,實在是這金線天殘的毒太過狠辣,據說只在一千年前被人練成過。五色杜鵑確實是這毒蠱的唯一解藥,但是半朵的藥力不夠啊。放心,你這份孝心天地可感,爺爺盡力幫你。”老人拿酒杯跟瑾萱一碰,一飲而盡。
“三十五多年前,有人練成金線天殘了。”陀子到低聲說道,握著酒杯的手有些顫抖。
“哦?這些年居然真的有人練成這種毒蠱?”先決老人好像不知道此事。
陀子到簡單跟老人說了當年兩個神秘客的事情,語氣平靜,杯里的酒卻一直在晃,明顯有很多細節沒有提到。
瑾萱把這幾天遇到的灰衣人,綠毛怪和麻衣人也跟眾人說了一下。
“我懷疑灰衣人綠毛怪和麻衣人是同一個人。”
“瑾萱說得對,灰衣人應該就是當年練成金線天殘的兩個神秘客之一。”石海天補充道,他認為瑾萱分析得非常有道理。
“他已經有了金線天殘,還要五色花干嘛?”霧飛櫻不解。
“五色花可解天殘毒,他不想有人得到天殘毒的解方,如果有了五色花,他的天殘毒就不是天下至毒了。”花鐵魯告訴妹妹。
“明顯他也不知道五色花在哪里,而且他推測,陀爺爺能找到五色花,所以一路跟蹤我們。先在陀家偷聽,后來又裝成綠毛怪潛伏,一直跟蹤我們到杜鵑嶺。”瑾萱越來越確定自己的分析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