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學那些年,也曾遇到見色起心的登徒子,擺上一兩個架勢,唬唬人非常管用。
立身中正,屈膝沉肘,起若鋼銼,落如竿鉤,邁步行犁,落腳生根。這套拳打了十來年,早已滾瓜爛熟。
“好!”瑾萱正練得來勁,冷不丁有人大聲喝彩,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也難怪,本來就不是好武之人,都是小時候天澤逼她練的。方才來了興致,打著打著,漸入佳境,猛然被人一喝,慌了手腳。
“瑾萱姐!練得不錯啊!”林正拎著兩只水桶跨入院門,石海天和陀淘兩人拿著鋤頭,斜靠在門框上,盯著她看。
“啊?以為你們沒起床呢,我就瞎練練,活動活動筋骨。”剛才沒站穩,差點出丑,多少有點難為情。
“不錯不錯,就是火候差了點,這拳實戰性很強呢。”石海天進了院子,大力贊賞瑾萱的拳術。
“別取笑我啦,就我這三腳貓功夫,好多年沒練,早忘得干干凈凈了。”
“你這拳是心意拳吧?哪兒學的?”石海天把鋤頭放到墻角。
“啊呀,還是小時候天澤教我的,快別取笑我了,大清早你們去哪啦?”
“幫老爺子把地里雜草理了理,你沒多睡會?”陀淘搬了幾個凳子,石海天坐了下來。
瑾萱以為自己起得早了,沒料到是最遲的,她可不想因為是女生的緣故被人照顧。
“還睡呢,你們都起那么早,也不喊我。”瑾萱提起水壺去廚房燒水。
“哎哎哎,瑾萱姐,你和隊長坐那嘮嘮嗑,這事我來干。”陀淘一把搶過瑾萱的水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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