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隊長,有什么發現?”陀子到瞇著眼走回來,兩只手互相搓著。
“他走了,步履極輕,對周圍的環境好像十分熟悉,老爺子可有發現?”石海天也很驚奇,沒想到陀淘的爺爺這么大年紀,耳力竟然這么靈敏,身手更是矯健,自己剛有察覺,老人已經竄到窗戶邊了。
“我們發現的同時,對方也知道了,我只看到一角灰衣在院門外一閃,你出去的時候,他已經走了。”陀子到也很納悶,到底是誰?對村子里的情況這么熟悉?
“隊長,你真厲害,我們都沒發現,你就追出去了。”林正用敬佩的目光看著隊長。
“是啊是啊!我在自己家都沒發覺。”陀淘傻愣愣地笑著,露出一嘴白牙。
“平時讓你倆多練,就知道偷懶!軍人要時刻保持警惕!”石海天這下有話說了,自打認識了瑾萱,這兩小兵好像不大聽話。
“我們傍晚才到,這個偷聽的人是追蹤我們?還是沖著陀爺爺來的?”瑾萱雖是個女子,遇事卻很冷靜。
陀家小院,家徒四壁,只是一圈青磚矮墻,院墻的三面都是鄰居,只在門前有一片空地,空地上零零碎碎,堆放了各家的草垛。
那人肯定不是剛剛進來,潛伏的時間不會短。吃完晚飯,陀淘爺爺收拾碗筷送到廚房,之后大家一直在堂屋里聊天,再沒有人出去過。
那人估計是在陀子到從廚房回堂屋的時候,潛進院子的,那時候林正陀淘兩人在堂屋里打鬧,聲音嘈雜。
除去這段時間,以石海天和陀子到的聽力,如果那人潛入的話,應該會有所察覺。
“陀家在馬子村已經生活了二百多年,村里鄰居大部分是先祖舊部的后人,近幾十年來,從沒跟誰結過仇怨,那片衣角也不像本村人的衣服。”古銅色額頭上的皺紋擰成一個深深的八字,陀子到實在想不出有誰會來他家竊聽。
“會不會是小偷?”陀淘大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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