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陀淘是個好戰士,他和林正兩人,都是我的好兄弟。”石海天幫老人的茶碗里續了點水。
“爺爺,根本不是的,隊長最近腦子不正常,有事沒事老對著鏡子梳頭發,動不動還踢人。”
“哎哎哎,我說你小子是不是真傻啦?隊長那天送瑾萱姐回去,腦袋被柱子撞壞了,你不知道?”林正狠狠敲了陀淘一下。
“以后啊,他要是再欺負你倆,就告訴我,對付他的辦法,姐姐多的是。”瑾萱被陀淘說得有些羞澀,索性做個女漢子的姿態。
“林正!跟他一起犯渾是吧?回去統統三天禁閉!”他倆一搭一檔,一個真傻,一個裝傻,說得石海天惱羞成怒,這次回去非好好修理修理不可。
“對對對,兩孩子不懂事,石隊長別對他們客氣,好好抽抽。”老爺子吐出一口煙幕,跟著幫腔。
“爺爺!”陀淘這么大人,居然撒嬌。
“怎么當隊長的?當官了耀武揚威是吧?”瑾萱板著臉訓斥石海天。
“瑾萱,你也幫著他們,再不管束,這兩個小子要翻天了。你看,哪次出來我不帶著他倆?”石海天陪著笑臉。
“對了,我們這次來,一點頭緒都沒有,趕緊問問爺爺吧。”瑾萱扯開話題。
老人深深吸了口旱煙,臉色沉重起來,古銅色的臉龐,冰冷得象戰士的盔甲。
他永遠無法忘記,三十五年過去了,他一直在尋找破解金線天殘的藥方。
不想再有人被這可惡的天下至毒傷害,雖然心愛的妻子再也回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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