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相信邱海璐中的是金絲天殘,那是彝族古老的巫術。螞蟥蠱里最難得到的金線天殘,哪會這么容易練成?
況且誰會往邱海璐這樣的柔弱女人身上下蠱?
“小伙子,你確定她中的是金線天殘?”秦振鵬抓住陀淘追問。
“應…應該是…是,就是!”陀淘嘴巴哆嗦,神情緊張,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東西。
“陀淘!別急,慢慢說,到底什么是金線天殘?”瑾萱抓住陀淘的肩膀一陣搖晃,海天在后面扶住她的肩膀。
“金線天殘是一種巫術,由一位彝族巫師練成,千百年來,也只有她一人練成這種奇毒。別急,扶她坐正!”陸仇簡短介紹了一下這種毒蠱,吩咐眾人把邱海璐扶穩。
隨即伸出一只手掌,平貼到邱海璐的后背,閉上雙眼,老僧入定一般。
足足打坐了十五分鐘,陸仇的額頭,已經汗如雨下,身上衣服都濕了。慢慢的,邱海璐平靜下來,疼痛沒有剛才那樣劇烈了。
“醫生,你們出去吧,這里我們自己解決。”陸仇說完,收回手掌,盤膝坐在地上,閉上眼睛,一動不動。
秦振鵬看著懷里的妻子,已恢復了常態,暫時好像不會有什么危險,示意瑾萱,讓她把醫生和護士送走。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病房里鴉雀無聲。
邱海璐在秦振鵬的懷里睡著了,呼吸均勻。陸仇的頭上冒出陣陣白氣,身上的衣服奇跡般地干了。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老人睜開雙眼,長長吐了一口氣,握著雙拳,做了個收手式,站起身來。
邱海璐醒了,秦振鵬抱不動妻子,瑾萱過來幫忙。大概是虛脫無力,沒像先前那般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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