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宇航一下就來了脾氣：“我才沒有，明明是他們先動的手。”不過耐不住馮御軒那兇惡的眼神，只得小聲嘀咕了一句。

夜十七趕忙解釋道：“我們三個只是去上廁所，然后付宇航他一個小學同學就在廁所堵我們，我們沒有打架，真的，馮老師。”

“叫什么？”

“啊。”夜十七驚了一瞬間，而后反應過來，“好像叫什么沈玉凌，但是……”不知道幾班的這幾個字還沒說出口，“回班吧，十七，早自習你監督一下。”馮御軒就直接留下一句話就離開了。

幾個人也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付宇航憋著氣，“也不知道是那個不長眼睛的張著嘴巴亂說話。”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

夜十七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付宇航無奈的嘆了口氣。

就這樣，在學校度過了無聊的一上午。

一轉眼就到了中午，五個人還是一起去吃飯，到了食堂就看到了馮御軒，“快看，馮老師。”幾個人排隊中，夜十七扯了扯付宇航的衣服。

付宇航只是瞥了一眼，“不分青紅皂白的家伙，他在又怎么了。”

“哎喲，你還記仇上了。”姜賀手里面拿著碗，把手搭在了付宇航的肩膀上。

付宇航氣憤的一把給他的手甩開，“別碰我，煩。”

“咦~，還來脾氣了。”

姜賀甩了他一個嫌棄的眼神。

正在不高興的時候，沈玉凌突然迎面走了過來，臉上的表情給人一種想打架的感覺。

付宇航瞅見他，立馬眉頭皺了起來，擼了擼袖子，夜十七趕忙阻止道：“付宇航，別沖動呀。”

沈玉凌很快就走到了付宇航的身前，兩人一不發，眼神卻已經打上無數場架了。

“對不起。”帶著幾分不耐煩的語氣，從沈玉凌的金口中脫口而出。

五個人瞬間詫異的看著沈玉凌，都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啥？”

沈玉凌說一次就已經夠煩了，感覺他們一副沒聽清的樣子，更煩了，直接扭頭就走了，不多重復那三個字。

人走后，他們的狀態還留在懵逼的狀態。

“剛才發生了什么？沈玉凌既然跟我說對不起？”付宇航疑惑的看向一旁的夜十七，問道。

夜十七確定沒聽錯，瘋狂的點著頭。

“沒聽錯，是，他說的對不起。”

付宇航一整個中午因為這三個字，一直保持著沉默，心里一直想著他為什么給他道歉。

吃完飯后，幾人回到了教室，本是午休的時間，沒有一個人在睡覺，每一個人都在認真的看著書，只有那個告狀的人默默的看著他們三個，中午道歉的畫面也讓他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