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傻也知道接下來發生什么。
陳悅琪一看那個肥頭大耳的錢總,就打心底惡心。
“錢總,你真的要怎么做?”德哥火了。
還沒人敢這么掃他的面子。
“德哥,我的場子有我的規矩,你難不成要猛龍過江?”錢總的臉陡然一沉。
德哥眉頭一皺,不吭聲了。
他和周揚非親非故,只是被沐子晴派來替周揚撐個場子,而現在的情況,已經超出了他應該做的范圍。
德哥不可能為了周揚的學生去和秦爺的手下交惡。
“德哥,救我!”陳悅琪嚇壞了。
感覺德哥鎮不住場子了!
她后悔死了。
為什么要賭錢?
為什么要借債?
“哈哈,小妞兒,以后出去提你錢哥的名字沒人敢動你!”錢總銀笑著去拉陳悅琪的手。
這么嫩的姑娘送上門來,他心情很棒。
“錢總!”一名馬仔忽然沖了進來。
“鬼叫什么?”錢總臉一沉。
“錢總,二十一點的桌子上,有人出老千!已經連贏了十二把,而且都是雙倍頂莊,荷官快撐不住了!”
“他贏了多少?”
“二十五萬!”馬仔一臉驚悚,“自從他上了桌,別人就再也沒贏過,咱們自己的損失也到了二十萬。”
“特么的,一群飯桶!”錢總怒吼一聲。
開賭場,當然是為了賺錢。
玩老虎機吞錢,荷官發牌出千,借貸抽成,以及還錢高息等等。
能當荷官的人都是手里有兩把刷子的人,既然頂不住就說明對方更強。
“錢總,我來吧!”彭大師緩緩站起身,從懷里掏出一把小梳子犁了兩下發絲,胸有成竹得說道,“我倒要會會這位手法高超的朋友……”
錢總興奮道:“彭大師,秦爺讓您過來后,我還從沒看過您出手,不如給我展示一下?”
彭大師微微點頭道:“也好!”
他從兜里掏出一副牌,先做了一個扇面給大家看。
牌的次序都是完全打亂,沒有任何規律的。
彭大師以眼花繚亂的速度洗了幾次,然后是插牌、手風琴手法……
最后,他把牌往桌子上一攤。
“哇!”
一屋子的人都驚了。
那一副亂牌已經變得井然有序。
五十四張牌,按照紅桃、黑桃、方塊、梅花分門別類,從大到小排得整整齊齊。
“厲害!”錢總一聲大喊,“這回穩了!”
彭大師淡淡一笑:“這只是我師門的入門考,在我師傅面前,這只是雕蟲小技罷了!”
“您師傅?是哪位高人?”錢總眼睛亮了,“能不能請到咱們場子里坐鎮?”
彭大師呵呵一笑:“錢總真會開玩笑!我師傅那個層次的人,怕是秦爺親自來請也未必會答應。”
“好了,不說廢話了,帶我去會會那位二十一點的高手!”彭大師微微一笑,率先出門。
錢總帶著一批馬仔也走了出去。
德哥和陳悅琪對視一眼道:“你老師發威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