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一聽這話,就十分硬氣的說道:“二番隊簡直無法無天,隨便抓人去關押,這制度合理嗎?再說了,我雖然是用流魂,但用的都是十一番隊討逆之后抓捕回來的逆徒,又沒有去流魂街禍害什么,那逆徒能算人嗎?這事鬧到中央四十六室去,我也不怕,這就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能從大蛇丸嘴里聽見‘身正不怕影子斜’這句話,班恩都覺得自己有些吃錯藥了。
“你老實跟我交代,你屁股底下都是干凈的?”班恩想了想后又問道。
大蛇丸愣了一下,隨即有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道:“科研的事情,多少是會有點不干凈的.但線我可沒有跨過去。”
“你那條線,就沒有畫對地方,還跨過去”班恩吐槽了一句道。
不過班恩說這話,也就是提醒一下大蛇丸別做太過分了,至于二番隊真敢抓大蛇丸去蛆蟲之巢里坐監?
那恐怕是不敢的,大蛇丸如今的人設是靈尊家臣,四楓院家只要不打算跟他班恩翻臉,就不可能在無憑無據之下,抓大蛇丸去蛆蟲之巢里關著。
不然那哪里是打大蛇丸的屁股啊?那分明就是打班恩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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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靈尊在尸魂界混了這么長時間,靈王宮都不敢出來在他這里亂放屁,二番隊能有這膽子?
大蛇丸又不是涅繭利那家伙,沒有靠山,任人揉捏。
同時,大蛇丸要是做的太過分了,被人詬病,那丟臉的也是班恩,所以班恩才要時常提醒大蛇丸別搞太大事。
至于科研的事情,那其實是沒辦法的事情,就算是浦原喜助這種還當人的家伙,不也是偷偷摸摸搞崩玉研究?
這事情要是上綱上線的,那送到中央四十六室去,浦原喜助當場就得到班恩的地盤里做客。
別說浦原喜助了,就是曳舟桐生,她那個暫時魂魄的研究,也一樣會有不合規矩的地方。
只不過大家都對這些事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不上秤,這事情就沒有二兩重,一上秤,那誰都要送進去判幾年。
吃完了早餐,閑聊過后,很快班恩一行人就朝著地下大監獄方向走去了。
入口還是那么近,所以也沒有耽擱什么。
不過今天倒是稀奇了,在路過大靈書回廊大門的時候,正好看見京樂春水坐在臺階上,一副了無生趣的模樣。
“呦呵,你來上班了?”班恩一臉調侃的看著京樂春水道。
“確實是很稀奇的事情呢.”平子真子在一旁補刀道。
京樂春水一下站起身來道:“什么話?我只不過是平日里因為八番隊事務繁忙,所以才無法常在大靈書回廊罷了,今日正好無事,就來這里坐班了。”
班恩看向京樂春水身后規規矩矩猶如秘書一般站著的矢胴丸莉莎問道:“是這么回事兒嗎?事實真如我們京樂隊長所?”
矢胴丸莉莎嘴角帶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接過這調侃的話頭道:“不是。”
“哈哈哈哈.”大家聞都跟著笑了起來。
京樂春水也是無奈的笑著搖搖頭,也沒有在意,畢竟他偷懶是常態,能成就行,讓大家伙笑話兩句也沒什么的。
而且,雖然他經常偷奸耍滑,給自己找各種理由和借口放假。
但是,誰又能說他辦事能力不行呢?
但凡是交代到他手里,需要他認真對待的事情,幾乎沒有出現過差錯,這才是最重要的!
“大蛇丸先生今天又來看望涅繭利啊?”京樂春水看見了大蛇丸后,隨口打了個招呼。
大蛇丸也是笑吟吟的說道:“今天應該是最后一次了,他該出獄了。”
對于班恩帶著大蛇丸前往大監獄這事,京樂春水沒覺得有什么不妥的,畢竟大監獄又不是不讓探監,無非就是大蛇丸來的有些勤快罷了,可話又說回來了,探監也沒規定次數啊,只要班恩這個大監獄長樂意,大蛇丸就是天天來,也符合規矩。
既然符合規矩,那就沒什么不妥。
“我倒是覺得,他還是別出去比較好。”京樂春水嘆了口氣道:“要么就是他直接投靠靈尊當家臣算了,不然就他當年那些事情,把這刑期坐完了,出去也得被二番隊盯著,指不定哪天就給抓去了。”
“那家伙才不會給我當家臣。”班恩哈哈一笑,擺擺手道:“自求多福吧。”
班恩在這里當了一百六十年的大監獄長,跟涅繭利也是很熟悉的,否則大蛇丸怎么知道有這么個人的?
所以他非常的確信,涅繭利就是真的再被二番隊抓去蛆蟲之巢,他也不可能拜在自己門下當家臣,這家伙這點傲骨還是有的。
后來他當了十二番隊的隊長,也是我行我素,連山本元柳斎,也不是很放在眼里。
大蛇丸也是稍微有些無奈的說道:“讓京樂隊長您這么一說,我都有些遲疑了.好像真是這么回事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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