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法老師?”龐斯基掏出電話蟲看了一眼,表情有些驚訝的低語一聲。
遲疑了一下,但他還是接起了電話蟲,只不過并沒有開口說話。反倒是那邊,澤法的聲音沉穩有力的傳來道:“龐斯基,好久不見了呢。”
“老師”龐斯基語氣有些復雜的說道。
“老師嗎?雖然老夫只教導了你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但看來你還是認可我這老師的嘛。”澤法笑了笑,隨口說道。
不過還沒等龐斯基開口呢,一旁的布魯古拉斯一把將他手里的電話蟲搶奪過去,語氣憤恨道:“澤法,你背叛了海軍,真是恥辱,你對得起這么多年來,信任你”
“啊-->>拉.布魯古拉斯嗎?”澤法聽著這聲音,語氣稍微有些感慨道:“自從那件事后,咱們兩個也很久沒有交流過了,看來你還在怨恨著我們嗎?”
“哼,你也好,戰國也罷,還有卡普那混蛋,都是圍在阿鶴那家伙身邊的臭蟲,當年競選大參謀的時候,你們一個都不支持我,明明我的智謀比她更高!”布魯古拉斯咬牙切齒的說道。
澤法聽著這話沉默了片刻,而后道:“那不過是你的一廂情愿罷了,雖然一起奮戰多年,我們也有著能夠托付后背的戰友情,但老夫一直認為,你的情緒太過不穩定,容易選擇極端的激進,無論是實力還是謀略,都要遜色小鶴一籌,大參謀一職太過重要,擁有能夠左右海軍戰略的影響力,你根本不適合”
“荒謬,那不過是你們的偏見罷了,如今就算沒有你們的支持,我也已經坐上了這大參謀的位置了!”布魯古拉斯憤恨的說道。
沒錯,在阿鶴大參謀逃離海軍本部之后,荒牧立刻任命了布魯古拉斯擔任目前海軍本部的大參謀一職。
“這就是你的執念與偏激最好的展現你明知道瑪麗喬亞那些混蛋是什么模樣,你明知道但為了這意氣之爭,你選擇了他們。”澤法語氣有些怒其不爭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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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你又有什么資格來說我?你曾經位列大將,手中難道沒有沾染那些黑暗嗎?戰國身為元帥,又是不知道犯下了多少罪孽,阿鶴那賤人,背地里不知道給瑪麗喬亞辦了多少臟活,現在你們享受完了這些名譽、權力,拍拍屁股就走了,站在了那道德的至高點上,對我們說出這些話來,你們不覺得羞愧嗎?”說到這里,布魯古拉斯稍微頓了頓,冷聲嘲諷道:“站在那道德的至高點上,你們不覺得冷嗎?”
聽著這些話,澤法的語氣依舊是很平穩,回應道:“你說的沒錯,我們都是手中沾染了黑暗與罪孽的人.被你這樣痛罵一頓,老夫甚至都無法反駁,但是,如今的形勢,也不會因為你這幾句話而發生改變,老夫做出的決定,亦不可能因此而動搖,此時此刻,我想表達的事情只有一個,那就是投降吧,你如果真的聰明,就應該知道,你們擋不住的。”
“就算是死在這里,我也絕不會與你們這些虛偽之人為伍的,去死吧你,澤法!”布魯古拉斯語氣兇惡的咒罵完之后,手中一用力,當場將那電話蟲給捏爆了。
一旁的龐斯基看著這一幕直接愣住了!
不是姐們兒.那是我的電話蟲啊!?
你想要在這里死戰到底,我沒有這個想法啊,能不能給個機會,讓我先走一步?
只不過很顯然,有些來不及了。
布魯古拉斯捏爆電話蟲后,當真是情緒上頭,有些不管不顧的感覺,憤怒的嘶吼道:“全艦隊,開炮,把那個鋼鐵巨獸給我打爆,我要澤法死!!!”
伴隨著她的話音落下,六艘軍艦的炮口都開始轉動,指向了那鋼鐵巨獸。
與此同時,戰列艦上,澤法看著手里被掛斷的電話蟲以及對面軍艦的動向,表情稍微有些無奈的說道:“看來勸降失敗了呢,老夫是不是對自己的影響力也有些過于自信了?明明還覺得能夠說服龐斯基來著”
庫贊抬手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墨鏡道:“老師,人各有志,我們也要尊重他們的選擇不是嗎?”
不等澤法開口,庫贊抬手道:“開炮,殲滅他們!”
話音落下的同時,一股凌冽的凍氣,從庫贊的腳下爆發,順著這鋼鐵甲板,眨眼之間,就蔓延到了海面,形成了一條冰線,這冰線轉瞬間就躥到了那六艘軍艦的所在之處,當場凍氣呼嘯而過,將它們凍結在了原地,無法避開這炮擊。
若不是為了之后艦隊的航行考慮,庫贊甚至可以一瞬間將這整片大海都凍結起來。
“喂”龐斯基看著甲板上蔓延上來的冰層,表情驚恐,似乎想要說些什么。
但下一秒,劇烈的炮火轟鳴響起,他腳下的軍艦打出了炮彈的同時,對面的龐大艦隊,也轟出了猶如雨幕般密集的炮彈集群。
數枚炮彈精準的集中了澤法與庫贊所在的戰列艦,但沒能破防.厚重的鋼鐵壁板,將那些炮彈全都扛住了,甚至因為過于龐大的艦身,來搖晃都沒有搖晃一下。
緊隨其后,海軍的六艘制式軍艦被淹沒在了這一輪齊射之中,炮火轟鳴,火光四射,硝煙彌漫,木屑亂飛。
硝煙中,逐漸下沉的軍艦甲板上,龐斯基有些惱怒的嘶吼道:“婆婆,我們可都被你害慘了,澤法老師說的沒錯,你可真是個偏激”
只不過這話沒說完呢,庫贊的身影已經踩在了這爆碎的甲板上,接著,凍氣爆發,眨眼間,龐斯基與布魯古拉斯以及其余海軍成員,都被凍結成了冰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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