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月一行人一直都待在包廂里也不出來,然而外面的修士們卻是想著打劫,但恐怕他們的這個希望是要落空了。
包廂里的白淺月囑咐道“你們末要出去,我去煉化這極火,出去了恐怕是要劫了我們一身行頭去。”
他們點了點頭,看樣子是都明白這個道理,她轉身去往包廂里的小房間走去,關上了門也隔絕了一切視線。
白淺月深呼吸盤腿打坐將靈力在體內運轉了幾個大周天之后,將極火浮至掌心,雙手成花苞虛浮于丹田之上。
她深吸一口氣,將極火真氣緩緩引入掌心,剛觸及經脈的瞬間,尖銳的灼痛感便順著指尖蔓延開來,仿佛有無數根燒紅的細針在血管里穿行。
白淺月悶哼一聲,額角瞬間滲出冷汗,原本瑩白的指尖竟被極火熏得泛起淡紅。
“不能慌。”她咬著牙,運轉冰靈根之力。丹田內的冰靈氣如潮水般涌出,順著經脈逆流而上,試圖將極火包裹。
可極火天生克制寒氣,淡藍色的冰靈氣剛觸到赤金色火焰,便發出“滋滋”的聲響,化作細密的白霧消散在經脈中。
白淺月只覺胸口一陣悶痛,一口鮮血險些噴出。她急忙收勢,卻發現極火已順著經脈游走,所過之處,原本溫潤的經脈竟泛起焦痕。
她強撐著坐直身體,目光落在手腕處――那里的冰靈根印記正閃爍著微弱的藍光,似在與極火抗衡。
“既然無法壓制,便引它走遍全身。”白淺月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她重新運氣,刻意松開對極火的束縛,任由那縷赤金色火焰順著經脈向上游走。
火焰剛到肩頸處,劇烈的灼痛感便讓她渾身顫抖,冷汗浸透了衣衫,貼在背上冰涼刺骨。
冰靈根似察覺到危機,丹田內的冰靈氣瘋狂涌出,順著經脈追著極火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