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袁涵還在感嘆,聽見白淺月這么一說也收回了艷羨,“我們現在回宗門可不得好好炫耀一番,你說是不是啊師兄!”
袁涵眼底迸發出歡喜的雀躍她用胳膊肘頂了頂天戈的胳膊“喂,師兄!你怎么了?”
她見天戈沒有回答,心事重重的樣子,袁涵也不再咋呼而是關切的詢問天戈的狀況。
天戈回過神來,打著哈哈“沒怎么……沒怎么。”
袁涵自然是不信但眼下也不好多說些什么,她說“沒事就好,別什么事都壓心里。”
袁涵的撇嘴天戈都看在眼里,他的神色也落寞,他只是擔心白淺月回了宗門會不會深陷虎狼之地。
他家里的小妹過是否還好,他摸不著事情的邊緣也只能無能沮喪,他真的是一個很失敗的人。
袁涵見天戈的落寞更甚急忙岔開了話題“唉,大白,你說,為什么自從出事后就不見漠顏安了呢?”
雖然大家都有這個疑惑但在緊要關頭誰還顧得上這些?有命就不錯了!現在的安全還都是季林淵撤去了危險才得以喘息。
白淺月思索了一番才好似從記憶里翻找出這個人一樣,她搖了搖頭“不太清楚,不過好像是說有事要做不得不離開。”
白淺月的眼神里透著疏離,無情道大概就是破了這點情絲罷,她現在的眼神與先前簡直可以說是判若兩人,雖然淡漠但更甚。
季林淵不解“那個叫漠顏安的是誰?”
袁涵他們也不好多說些什么,畢竟他們也不能惡意的去揣摩別人的感情。
一時間,一群人竟顯得有些寂靜,還是白淺月最終打破了靜謐“一個甩不掉的牛皮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