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你像任何人,你只是我的夜聽瀾。」陸行舟說著,又伸手撫上了天瑤高峰:「單是這個,也像不了啊――――」
夜聽瀾被揉得咬著下唇,眼波漸漸如絲:「行舟――――」
「嗯。」
「正式雙修吧,我騙自己夠久了,活活把自己騙成了徒弟的妹妹。」
陸行舟道:「那你起碼先把清漓給放了啊,難道真讓她學習這個啊。」
不知道這些女霸總都是什么癖好,從龍傾凰到夜聽瀾都要做這事兒,欺負人嘛這――――
夜聽瀾「哼」了一聲:「早放了,我捉著她干嘛?」
陸行舟松了口氣,翻身把她壓在了下面,低頭便吻。
這種時候本就無須再多。
夜聽瀾有些粗暴地去撕陸行舟身上的衣服,陸行舟的動作也同樣粗暴,過不多時兩人都扒得亂七八糟,外衣甚至都被撕破了丟在一邊。
號稱讓「師父多指點指點」的獨孤清漓忽然意識到了什么,再度掙扎起來:「喂!我不打擾你們,起碼把我放了!」
虛空大手捂住了她的嘴,獨孤清漓的所有聲音都變成了嗚嗚嗚。
陸行舟沒能聽見,夜聽瀾聽了個十足,眼里的光芒越發妖異了。
誰說放了的,這就不能放――――不是你讓我別不要他的么,我當你面要了你哭什么?
對于這對奸夫淫婦而,對雙方的身體都已經極度熟悉了,所謂的最后一步走沒走,按理說還真沒有多大區別。其實理論上說,他們這種邪門歪道反而是開發度更高的表現,誰家正常夫婦走這破路啊?
連這破路都能開,那正常順水行船簡直不叫什么進度突破,而是回歸了應有的格局。
陸行舟再也不需要動用他的水系術法,先生的水一點都沒比修水系冰系的徒弟少。
可是隨著一聲悶哼,龍舟正式入水,兩人心中卻都齊齊地有了一種與往常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是否有儀式歸屬,真的不一樣。
那嫣紅的血跡,確屬一種「得到」的證明,比什么都直觀。
見陸行舟突破之后暫停了的模樣,夜聽瀾微喘著氣,攬著他的脖子道:「怎么,怕我疼?」
陸行舟低聲道:「我在想,我期待這一天有多久了。」
夜聽瀾道:「有你期待清漓那么久么?」
這話沒法聊了,陸行舟只得悶頭耕耘。
然后就發現,正道與邪道的差異還真不僅僅是區區一個象征,在雙修概念上更是天翻地覆的差距。
因為這才是真正的陰陽和合,那些什么的,都不是。
那龐大的元陰之力,沖得在雙修功法上輕車熟路的陸行舟都整個人麻了一下,暗道若非如今已破暉陽,恐怕都接不住,會浪費。
而現在不但不浪費,受益可大了。
這可是乾元級的元陰!
更關鍵的是,夜聽瀾修太陰之力。
雖然陸行舟也有夜聽瀾的太陰真火,但火只是太陰的其中一項。夜聽瀾是各類太陰之力里有太陰真火,陸行舟是各類火種里有太陰真火,成為雙方唯一的重合交集。
除此之外,夜聽瀾的太陰之力與陸行舟剛剛得到不久的太陽真火產生了濃烈無比的化學反應。
陰陽二氣在兩人身上瘋狂運轉,陸行舟簡直都能幻聽出咆哮之聲,以及極度雀躍的陰陽交會與歡喜之意。
連夜聽瀾都在迷離之中震驚地微睜媚眼,似是無法預估這一場交會所得的能量龐大到如此境地,繼而魂海轟然一炸,比此前邪道更強烈百倍的快感沖得夜聽瀾像被頂上了云端一樣,似乎都已經要直接登仙。
連乾元的夜聽瀾都沒預料到這么強的收益,對僅僅暉陽的陸行舟而那收益就更是無法想像。
若以每一個境界內都有九層小級的細分,那么夜聽瀾經此一役就從初入乾元直抵二層,甚至二層都過半了。
而陸行舟直破暉陽三層之巔,距離暉陽中期也就是臨門一腳,目測多來幾次就破了――――
兩人暫時停止了動作,喘息著對視,都從對方情欲迷蒙的眼中看見了震驚。
繼而夜聽瀾忽地笑了:「看來之前沒有亂來,也不是沒好處的――――更早一些,你未暉陽,我未乾元,而太陽真火的引信也是剛剛才有,仿佛一切就是為了今天。」
陸行舟附耳道:「既是如此,可別浪費――――多來幾次?」
獨孤清漓:「唔唔唔!」
夜聽瀾媚眼如絲:「我和清漓――――誰讓你更舒服?」
陸行舟就算是傻了也不可能回答這個問題,義正辭嚴:「情之所至,豈是用舒服評判的?」
夜聽瀾「呸」了一聲,正要說什么,龍舟劃動,所有聲音都被堵回了喉嚨里,再也發不出完整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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