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舟:「?」
在觀星臺上,他也想啊,但先生那么要面子的人,這幕天席地的她繃得住?
何況這對于國觀屬于最莊嚴的地方,她覺得褻瀆――――以前在觀星臺上親吻,先生都要求抱到屋里去的。
卻見夜聽瀾咬著下唇:「現在、現在不是嫌修行不足么――――這個位置是聚靈核心之所在、天地交會之所,修行是最佳的――――」
雙修也是修行,還是最好的修行。
陸行舟覺得今天的先生特別媚,不知是不是因為情緒還在家人亡故的低落之中,特別需要小情郎的撫慰,依賴感特別強。
總之先生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傻子才拒絕,陸行舟很快就低頭吻了下去,慢慢剝開了她的道袍。
夜聽瀾順從地躺倒,與此同時周邊光幕四起,陣法的光芒把整個觀星臺籠罩其中,形成了一個天然的紗帳,就算有人闖進來也什么都看不見了。
其實不會有其他不長眼的闖進來,夜聽瀾防的是自家徒弟呢。傍晚那會兒陸行舟頭埋在里面被看見,別提多丟人了。
想到徒弟那定定的目光,里面蘊含著難的色彩――――夜聽瀾一邊體驗著情郎的熟練撫慰,一邊咬著手指,心中分外難堪,總感覺徒弟還在看似的。
現在在徒弟心中,不知道師父是個什么形象了,是不是個蕩婦?
道袍下擺被掀開,微微清涼。夜聽瀾習慣性地順著他的力道翻了身,跪趴在臺上。
后方傳來清脆的掌摑聲,帶起浪濤翻涌,不重,但屈辱,屈辱之中帶著更強烈的迷醉與放縱。高臺的琉璃磚光潔如鏡,映出情欲迷離的成熟俏臉。
是,只有這種時候,自己不是聽瀾真人。
不管是葉捉魚還是什么,總之可以只是一個女人,可以有自己的放縱和需要。
他覆在了背上,呼吸的熱浪在耳垂邊騷動著,痛楚和灼熱蔓延,心中掛礙著的徒弟藍眸終于慢慢消退不見,徹底陷入了欲望之海。
陸行舟如今的雙修功更強了,融合了大歡喜極樂和姹女玄功的所有核心優點,甫一展開,就徹底讓人忘卻了一切。
獨孤清漓抄著手臂立于光幕之外,氣得嘴都有點歪。
剛剛榨過,一點用都沒有,還是弄起來了。
好奇怪啊,師父看著明明還是處子,他們到底怎么弄的?
想到傍晚撞見的埋頭場面,獨孤清漓也咬住了下唇。
從來沒見過那樣的師父,驚人的美,驚人的媚――――也不知道如今光幕之中又會是怎樣的光景。
可惜窺探不進去,只能隱隱約約聽見一點點聲音,如此撩人。
光幕之中,高臺之上,陸行舟伏在先生的耳邊,低聲問:「現在還在乎那些嗎?」
下之意,能不能走正道,在該知道的人都已經心知肚明咱倆什么關系的情況下,故作遮掩到底還有多少意義。
夜聽瀾也知道沒多少意義了,無非自欺欺人。其實她自己都覺得有點隔靴搔癢不夠痛快,但心中卻再度泛起了徒弟的藍眸。
陷入欲海的夜聽瀾勉強找回了一點清明:「我、我明天――――明天,和清漓好好談談――――
還是在乎徒弟的情緒呢――――陸行舟再度覺得先生其實挺悲劇的:「要不我去說?我會讓她同意的。」
「你、你可別欺負她。」
「我都打不過她,談何欺負?」
在做這種事的時候聊徒弟,夜聽瀾心中分外羞恥,腦子也組織不起什么思緒,反倒渾身一抽,無力地癱倒在地。
陸行舟:「――――」
光幕之外的獨孤清漓:「――
這才多久啊,比我還菜,還師父呢。
但無論多久,修行的效果倒真是好得離譜。
陸行舟這也是第一次與乾元后的夜聽瀾雙修,哪怕不是正途、時間還短,卻依然感覺修行上漲了一截。
就連夜聽瀾的乾元修行都漲了一些,心中大驚。
她突破乾元到現在,三個月來的積累,比不上這一次漲得多!那如果正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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