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舟很清楚她的心態,便也沒客氣,很快就解開了她的道袍。
禁欲的道袍凌亂地散開,露出潔白的內襯,成熟的軀體被襯得鼓囊囊的,場面一下就變得分外靡靡。
陸行舟把內襯翻了上去,放在夜聽瀾唇邊:「叼著。」
夜聽瀾白了他一眼,眼神羞惱之中卻帶著驚人的嫵媚,老實聽話地咬住了內襯下擺。
這姿勢兩人用過的,她也知道這對男人有著怎樣的撩撥和征服感,可她自己也樂意。
陸行舟把頭埋進了里面,夜聽瀾咬著衣服沒法張口,聲音從鼻子里哼哼出來,無力地抱緊了他的腦袋:「咬、咬它――――」
下一刻輕哼變成了痛哼,衣服都快咬不住了。
「叩叩~」敲門聲響起。
夜聽瀾下意識松了牙,衣服把陸行舟腦袋都包在了里面。
獨孤清漓推門而入,呆了一下,又慢慢退了出去,重新帶上了門。
陸行舟忙把腦袋鉆了出來,夜聽瀾臉色紅得像火燒:「清漓有事?」
獨孤清漓聲音冰冷:「是宮中來人,找陸侯爺。」
夜聽瀾切齒:「怪不得摩訶是臭和尚,就知道壞人好事。」
獨孤清漓:「――」
您還是清修坤道呢,這道是這樣修的?
那姿勢我都沒見過。
卻聽夜聽瀾在屋中續道:「回復他,侯爺風塵仆仆歸來,正在洗塵,讓皇帝等著!」
獨孤清漓:「――――」
明明是他正在幫你洗塵,洗得可干凈了。
找個機會我也要讓他這樣幫我洗。
獨孤清漓的腳步聲遠去,看似出去敷衍宮中太監去了。可惜被這么一打岔,里面兩人也被干擾得沒了氛圍,夜聽瀾臉紅紅地嗔道:「要不要去?」
陸行舟也不爽得很:「晾著他,什么玩意~」
正說著,就聽獨孤清漓的聲音傳來:「皇帝親自來了。」
這洗塵是注定洗不下去了,陸行舟實在納悶:「他急著見我干什么,有毛病?
「」
不管怎么說,就算再不給面子,皇帝自己跑來國觀也實在沒法避而不見,否則那就不是奸臣了,是赤裸裸要篡位。兩人只能無奈地收拾整齊,離開了觀星臺。
到了國觀主廳之中,顧以恒已經坐在椅子上喝茶了。
見兩人聯袂而來,顧以恒微微一笑:「侯爺和國師探討大道,可有所得?」
夜聽瀾重新戴好了面紗,一臉高冷禁欲地坐在主位上:「比不得前些日子陛下夜游出宮所得。」
自從那一次的攔截,雙方面上的遮掩已經沒有了意義。
明明白白,敵對就是敵對。
顧以恒笑容不改:「朕此來正與此相關。」
「哦?」陸行舟陪著坐在下首,淡淡道:「陛下要的莫非是寂先生?」
顧以恒不答反問:「你知不知道,寂先生代表了什么?」
陸行舟道:「還請陛下指點。」
「他是上古帝脈之一,只要詛咒之地還與他一體,天巡就做不到兩界貫通融合。你如果破壞了這個基礎,屆時兩界相連,天翻地覆,莫怪朕之不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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