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只能是紀文川嘛!
元慕魚直接下了決議:「司徒依舊負責傳統業務,日后的新產業由文川負責。今后視情況再行調整。」
司徒月面沉如水,口中還是平靜道:「既是如此,我認同安排。」
紀文川輕輕吁了口氣。
說是說他也想攬點權,實際上他并不喜歡這種權,這類事務要經常呆在殿中坐辦公室的,不合他的性情。
可有得必有失,想搶權力了哪還能挑挑揀揀的――――何況智商正常也知道能夠立足于明面的產業有多重要,只要以后運營得好了,閻羅殿二把手就不再是司徒月,而是他紀文川。
至于司徒月到底有沒有鬼,暫時也無所謂,能在權力上壓制下去,她能起的么蛾子自然也就少了。等到元慕魚傷勢痊愈,堂堂乾元在這,那就真是啥都無所謂了。
恰好這邊談完,門外又傳來守衛的匯報聲:「判――――呃,陸侯爺拜山。」
元慕魚一下就從輪椅上站了起來,輪椅滴溜溜打了個轉:「快請!他來還有什么可通報的?以后直接進。」
紀文川真的很想把她的輪椅丟了,裝你媽。
喜滋滋迎出殿外的元慕魚一看來人,笑容就消失了。
來的不是一個陸行舟,不僅帶著上一次帶的小白毛,還多帶了一個姜緣。
元慕魚抿了半天嘴,等到陸行舟走到面前了才有氣無力地問:「怎么有空來這?」
陸行舟看看跟在她身后的紀文川和司徒月:「你受傷了,我來看一眼。」
元慕魚重新綻放出笑容:「沒什么大礙的,要知道我自己也是個丹師。」
「終究是神魂傷勢,不可輕忽。你都多久不煉丹了――――」
元慕魚不說話了,只是定定地看著他。
陸行舟也沒說什么,伸手點在她的眉心感知魂海狀況,片刻后點了點頭:「傷勢還算好――――但是氣運正在衰敗,日后會有影響。
元慕魚怔了怔:「這個也有辦法治療的么?」
「不是治療,需要調整風水氣脈來解決――――最好不要繼續窩在山底下了,搬山上住吧,反正原本會來剿我們閻羅殿的天瑤圣地和大干官方現在也不會剿了,我給你在山上布一個聚風水的陣法。」
陸行舟都沒留意到自己下意識說的是「我們閻羅殿」,一點都沒覺得哪不對,元慕魚心中高興壞了:「嗯,聽你的。」
「那個――――」紀文川在后面道:「提醒一下,好像沒錢大興土木在山上建基地了。」
陸行舟道:「等炎厲回來,他分了春山閣三分之一資源,有錢的。說來其實直接搬遷去春山閣也可以的,春山閣是靈山寶地,雖然被戰爭毀了不少建筑,總體還好,妙音山這邊作為一個后備巢穴也是挺好的。血煉宗不會和我們爭地方,他們多半會轉移去詛咒之地。」
元慕魚倒是有些舍不得呆了這么久的地方,有些猶豫:「這個我考慮一下。」
陸行舟很是理解這種心情,也不多說,只是問道:「怎么就沒錢了?」
司徒月偏頭不語。
紀文川大致把情況說了一下,笑道:「以后我管這攤子,有事問你可別含糊啊。」
陸行舟臉色很是精彩。
這事還真是偏離了自己的預估。原先真是覺得司徒月問題很大,柳煙兒的消息里臧萬春明顯和閻羅殿某人有染,而自己的遁逃路線被提前堵截,基本可以斷定是司徒月。
但她要做些什么,沒法判斷。
原先以為趁著元慕魚受傷的當口,司徒月怎么也會有所表現,尤其自己那邊攻入詛咒之地的當口,司徒月在這邊就極有可能呼應寂先生做些什么。所以打完就心急火燎趕過來,擔心這里出事。
想不到啥事沒有,倒是來了一出內部權爭,紀文川不靠自己支招,直接唱主角大獲全勝。
話說紀文川唱主角的劇,叫不叫川劇?
陸行舟心中一大堆話,當著司徒月的面不想說,便道:「你老紀問我,我當然知無不。需要我派人協助的話也盡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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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文川笑道:「就等你這句。」
「那隨時聯絡就行。」陸行舟再度轉向元慕魚:「這次過來,除了看望姐姐的傷勢,還有些秘事要和姐姐商議的,上山走走?順便看看風水嘛。」
元慕魚心中歡喜:「跟我來。」
陸行舟便推著她離開閻羅殿地宮,一路推上山頂。
山巔郁郁青青,都是密林,姜渡虛拎著一個冰封干尸已經在密林之中等候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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