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暉陽輪戰的對手,竟被陸行舟輕輕一拍就沒了――――
「你――――」獨孤清漓都很是意外:「突破了?」
炎魔雖傷不到兩人,但熾熱的環境還是讓兩個妹子香汗淋漓,看著模樣很是誘人。陸行舟眨巴著眼睛欣賞著,燦然一笑:「是。它是太陽真火衍生的炎魔,火種被我所控,我要滅它就很容易。」
姜緣上上下下地打量他。
「干嘛呢?」
姜緣:「你在說這些自以為很了不起的話之前,能不能先找件衣服把肉蓋上?暴露狂,惡心。」
陸行舟:「?
」
這才發現身上破破爛爛,此前只顧著嗑藥療了傷,肌膚恢復了,可丹藥恢復不了衣服啊。
除了降龍甲遮蔽的位置之外,其他位置到處春光亂泄,差點連舟楫都露出來了,風吹都是清涼。
姜緣嫌棄地瞥了一眼,轉過了腦袋。
陸行舟飛快從戒指里摸出衣服換上,氣急敗壞:「走了,去幫你爺爺!」
此時姜渡虛和寂先生的戰斗也進入了白熱化。
雙方本來打得都很克制,都不想因為過強的乾元碰撞引發追捕者的注意,但打著打著自然越來越上頭,力量一級一級地釋放。
等到陸行舟等人出地宮,都已經是對撞之下夷平百里,亂石堆都沒了,全成了碎屑。三人鉆出地宮一看,上方已經變成一馬平川,完全不認識了――――
唯有半空中強烈的爆炸聲和能量震顫依然動人心魄。
都放開手腳的情況下,寂先生打不過姜渡虛。
他沒丹田氣海,成為一個純靠身軀吃飯的體修,本就十分吃虧,老姜頭還帶了一堆高達圍攻,如何打得過?
寂先生也知道陸行舟等人鉆地宮是打算干什么的,幾次三番想下去干涉,都被姜渡虛攔得死死,氣得暴跳如雷。
直到感覺地底的火焰已經消退,寂先生心如死灰:「爾等――――壞我大事!」
「放任千里寂滅,甚至還打算擴散人間,這就是你的大事?」姜渡虛冷笑:「本來還對你是哪支帝族頗感好奇,如今也無須再問,此心早非帝族。」
「你們懂個屁!」寂先生暴怒起來:「毀我道途,不共戴天!」
隨著他的盛怒,整個天空驟暗,陰霾密布,死氣漫天。
陸行舟三人同時感受到了極其強烈的生命枯萎,竟似是爆發出了寂先生初遇元慕魚時的全盛狀態,再無保留。
很明顯他元神傷勢未愈,本不該爆發出這等實力,這是盛怒之下豁出去了。
然而天色方暗,上空就出現了一輪烈日。
太陽真火,炎陽普照,邪祟盡消。
光芒照耀寂先生身軀,寂先生發出一聲慘烈的嘶吼,竟然在激戰之中抱頭慘叫。
那看似光鮮如活人的身軀被這太陽真火的燒灼之下竟然飛速枯萎,迅速變成了干尸。
如此前所知,太陽真火造就了寂先生的存在,卻同時也是它的最大克星,陸行舟的規劃一直明確無比,收服太陽真火的時候,就是寂先生落敗之時。
姜渡虛哪能放過這種好機會,一劍直貫靈臺。
一團迷霧被生生逼出了身軀。
結果還沒出來呢,獨孤清漓一劍貫入了后腦,又把它逼了回去。
隨著「咔咔」之聲響起,干尸的腦袋都被玄冰封印。
陸行舟飛速上前在冰上貼了一堆符,生生把寂先生的迷霧形態封在了干尸里。
姜渡虛都看傻了:「你干什么?」
「你殺得了?」陸行舟反問。
姜渡虛猶豫片刻:「感覺不太行,他的形態很怪異,不知道是如何成型的。」
「那先封印就對了,這個身軀反而是它的封印之所。」陸行舟擦了擦汗:「現在你趕緊壓制修為,快走,越遠越好。
」
姜渡虛:「――――」
知道陸行舟的意思是擔心追捕者,可這被用完就丟的工具人感覺是怎么回事?
姜渡虛壓回了修為,臭著臉看了孫女一眼。
姜緣正在看陸行舟的側臉。
姜渡虛心中一個咯噔,暗道完了。
爺爺在這里打生打死,你出來連個招呼都不打一聲,凈盯著小白臉看個什么?
雖然他的戰斗計劃很正確很有條理,老夫也想表揚,但不是讓你看著發花癡的!
姜渡虛的聲音仿佛從齒縫里擠出來:「姜緣,你是不認得老夫了是嗎!」
姜緣抖了一下,如夢初醒:「啊?你怎么還不走,在這很危險的,追捕者要來了。」
姜渡虛七竅生煙,覺得就算沒有追捕者,自己也活不長。
正想說什么,心中微動,「嗖」地揪著寂先生的干尸化作長虹遠遁不見。
下一刻數名金甲力誓虛空降臨,眼中1光掃射,似要往姜渡虛離開的方向追過去。
陸行舟笑吟吟地擋在了前面:「諸位,來我大乳,有何貴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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