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化狀態太不好了,會忽略很多生而為人的思維,只考慮自己需要什么。」獨孤清漓低聲道:「我不喜歡魔化……但這件事而,我不后悔……」
陸行舟沒說什么,只是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對于剛剛獻出了一切的少女,什么語都沒有這種溫柔態度管用。
獨孤清漓神色果然亮堂了少許,好像恢復了不少力氣似的,又道:「我終于知道為什么師父那么喜歡和你……原來這事真的這么舒服。」
「呃……」陸行舟倒有些小尷尬:「和她其實……沒到這步。」
獨孤清漓瞪大了眼睛:「啊?」
陸行舟不知道怎么說,夜聽瀾沒走到這一步,主要是性情因素,顧忌太多。其中一項很重要的顧忌就是徒弟對此事不太支持,為了徒弟的情緒著想,夜聽瀾也不好太過分。
結果徒弟一邊卡師父進度,一邊自己搶先了……
師父你男人真棒?
倒反天罡。
見獨孤清漓發呆的小模樣,陸行舟試著喊:「清漓?」
「啊?哦……」獨孤清漓很快恢復了平靜:「挺好的,本來就是我先來的,這只不過是回到了應有的軌跡。」
陸行舟:「……」
獨孤清漓咬著下唇:「我休息好了。」
也不知道是因為休息好了呢,還是因為搶了師父的男人讓小白毛更加興奮,好像曾經郁結在心中的那些什么都消散了似的。
陸行舟也無心分辨,老婆要了,你能說不行嗎?
屋內再度響起了靡靡之音,姜緣兩眼圈圈地抱著膝蓋蹲在了廊柱下,原來還可以繼續的啊?
她忽然醒悟陸行舟為什么在海底不亂來了。
那廝做這事持續這么久,需要絕對安全的場所,所以特意跑來春山閣。現在山上一大堆血煉宗和閻羅殿的人,大陣屹立,還讓炎厲和魏繆別下山。再加上自己,這是讓一群頂尖強者拱衛他的洞房花燭是吧?
老娘不干了!
姜緣憤憤然起身就走。
剛離開院落外面,就看見前方魏繆匆匆趕來:「姜小姐,陸侯爺可在?」
姜緣面無表情:「干活呢。」
旋即忽地高興起來:「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我馬上通報,叫他出來!」
魏繆:「出來倒是不用的……」
姜緣臉色重新板了回去:「那你來說個啥?」
魏繆道:「護山大陣有被神念掃過的反饋,疑似有強者窺伺,讓陸侯爺近期出入小心。」
「……知道了,你們該干嘛干嘛去吧,我和他說。」姜緣面無表情地轉身回了院子,重新在屋外蹲了下來。
護衛嘛,要敬業,有始有終。
護完這最后一次,這輩子也不干這活了。
什么清冷冰霜女劍客,聲音比韻兒都騷,你去當合歡圣女算了。
閻羅殿。
療傷中的元慕魚不知為何就有了點心神不寧,坐立不安,療傷也進行不下去了,睜開了眼睛。
恰好守衛進來通傳:「中央鬼帝求見。」
元慕魚頷首:「讓她進來。」
司徒月進了屋,奇道:「你受傷了?」
「嗯。」元慕魚沒解釋,只是問:「何事?」
司徒月道:「之前陸行舟求援,我找你和紀文川,你們沒聽見,我自己去了。」
「守衛和我說過了。你此去見到他了?情況如何?」
「沒見到,我抵達戰場的時候,春山閣臧萬春、春山郡守洪胤已死,周遭還有很多上三品強者的尸首。聯系了一下炎厲,說是陸行舟已平春山,我也就沒再多事,直接回來了。」
元慕魚微微一笑:「區區臧萬春,狗一樣的東西,怎么和行舟玩?這個結果太正常不過。」
司徒月道:「你傷勢需要幫忙么?」
「不用,我自己療養即可……你去忙吧。」
司徒月也不多說,直接告退。
陰影之中紀文川看著她的背影,緊緊皺著眉頭。
老紀做癡漢尾行了司徒月一天一夜,一切如司徒月說的,她趕到的時候戰斗已經結束。反正那邊閻羅殿代表已經有炎厲了,她司徒月和陸行舟關系又尬得很,自然回來了,怎么看都沒有問題。
難道老陸多心了?
但不知是不是疑鄰竊斧的心態影響,紀文川總覺得單單是司徒月不喊醒自己這個操作就有問題,基于一個有問題的前提做出的后續也像演的。
可她又不知道自己在跟蹤,演給誰看?
除非……她的實力不像表面,自己的跟蹤已經被發現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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