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原地tp還是卡bug,這個絕對可以治標。小白毛體內的果子效用都還在呢,只要不是寂先生那種深度調動,普通魔化絕對可以控制。
陸行舟眼眸幽幽,對上獨孤清漓的紅瞳。
大歡喜極樂經的迷魂術悄悄啟動,催動著對方內心的魔念。
姜緣清晰地感覺到獨孤清漓像蛇一樣想纏人的身軀開始站直,肌肉開始緊繃。
殺機再度取代了靡靡。
姜緣總覺得陸行舟這就像是自己在調制機關人的各種不同形態似的……
然后就聽見獨孤清漓一字一句地開口:「放開我,臭要飯的。」
姜緣一下就炸了:「冰魔狀態了不起啊,來單挑啊!」
陸行舟立馬插在兩人中間,賠笑道:「外敵尚在,海中不是長留之處,我們得即刻遷移。」
獨孤清漓道:「去哪?」
「春山閣。」
獨孤清漓默默低頭撿起被踢到角落的冰劍:「走吧。」
姜緣抄著手臂:「在走之前,你們能不能先把雙方的衣服整好?一個剩件馬甲,一個櫻桃都露出來了,你們自己不知道嗎?」
獨孤清漓緊緊捏著劍柄,又松開了。
滿腔羞惱,故作平靜,卻連最基本的東西都忘了。
這以后還怎么見這臭要飯的……
狗男女默默整好了衣服,姜緣斜睨著,等他們整好,收起了小木屋。
海水瞬間淹沒,三人穿水而出。
海面上空氣清新,根本沒有寂先生的存在。
姜緣兩眼發直:「也就是說,它根本就沒有窺伺我們……所以我剛才都在干什么啊,走人就行了……」
白白搞得被人迭過了一樣。
但又怪不了陸行舟,他謹慎當然是對的,天知道寂先生到底有沒有窺伺?
姜緣生無可戀地祭起一只小木魚,騎在上面晃悠悠地飛走了。
獨孤清漓「噗」地噴出一口血來,陸行舟忙扶住她,急促問:「怎樣?」
「壓制魔意,有些辛苦……走吧,先到安全之地。」
…………
此時的春山閣,戰局早已落定。
臧萬春與江師叔不在閣中,還帶走了好幾個上三品精英高層,春山閣剩余的力量壓根就不可能是血煉宗的對手,硬是靠著護山大陣守了半天。
當炎厲率眾加入戰局,結果就再無懸念。
春山閣的下場比冰獄宗慘多了。冰獄宗幾乎沒什么傷亡,司寒想收編人手來著,而春山閣與血煉宗是百年之仇,大陣既破,血煉宗直接屠山,整座靈山血流成河,青山化作血色。
炎厲不僅沒覺得血煉宗殘忍,反而覺得魏繆很對胃口,兩人一路狂砍上山,還砍出了點惺惺相惜的味兒,連分贓都很是友好:「魏宗主是舉全宗之力攻山,我們閻羅殿只來了一個分舵。魏宗主認為如何分贓合適,以魏宗主之意為主吧。」
魏繆也很客氣:「此番出力最大的可不是我們血煉宗,分明是貴殿判官閣下。不如等判官閣下來安排?」
炎厲撓撓頭。
我尊重老陸就算了,怎么你看著比我都尊重。
魔道慕強,無非如此。陸行舟面上兩人入春山,居然一夜之間把這個強悍無比的割據勢力連根拔起,連帶郡守和后面的乾元后臺都非死即殘,魏繆回想起來還是膽戰心驚。
雖然利用了他血煉宗,攻山之舉讓春山閣沒法馳援臧萬春。但這也是血煉宗自己的大仇,正兒八經的共贏,陸行舟找上門那會兒魏繆都不敢想像會有這么完美的結果。
當然魏繆尊重陸行舟,炎厲也有面子,便道:「那我們先收尸,老陸帶著姘頭,血腥太重不好看。」
魏繆正待問關于天瑤圣女到底啥情況,是不是判官在吹牛,就看見一個絕美的紅衣姑娘騎著只木魚,一臉生無可戀地落了下來:「炎先生,有寶庫摸嗎?」
魏繆的問話改成了傳音:「姘頭指的這個?」
炎厲點了點頭。
這位男裝和陸行舟抱著起舞,不是姘頭誰是?
下一刻陸行舟抱著獨孤清漓落了下來,還在半空就喊:「老炎,有房間嗎?整一間急用。」
魏繆:「……也是?」
炎厲再度點了點頭。
魏繆道:「有個八卦我們一直沒敢問……閻君是不是啊?」
炎厲三度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何意?」
「閻君想做姘頭,他不一定要。」
魏繆看向陸行舟的眼神,如看上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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