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指既是封脈,同時陰陽之氣已經注入獨孤清漓體內。之前獨孤清漓陷入魔化狀態,這撫平陰陽的手段都是有效的,之前還能硬生生把她吻得清醒來著。
然而這一次竟然一點作用都沒有,獨孤清漓掙扎的力度依然奇大無比,差點震得陸行舟氣血紊亂。
「你行不行啊你!」姜緣扭著獨孤清漓的手,大腿都被膝撞了好幾下,氣急敗壞:「手都控住了,你還沒轍?直接封穴是舍不得嗎?」
陸行舟滿頭汗,不是舍不得,是無效。
冰魔化的獨孤清漓,連丹田經脈都有點冰化的意思,其運作機理不太一樣,常規的封穴封脈沒有用。
陸行舟一咬牙,雙手上挪,把握住了方向盤。
獨孤清漓忽地就一軟。
是吧,封穴封脈無效,你總歸是個女的吧!
姜緣發現獨孤清漓軟了點,哪里還客氣,迅速震開她的冰劍。
「鐺」地一聲冰劍落地,陸行舟一腳踢開數尺。劍客手中沒了劍,小白毛這回終于是廢了一半,被姜緣死死摁住雙手壓在身下。
那紅瞳還恨恨地瞪著上面的姜緣,恨不得一口把她咬了。
姜緣簡直氣笑了:「喲呵還瞪我!摸你那個的是你家狗男人,又不是我!」
紅瞳從她臉上挪開,瞪在了陸行舟臉上。
但那恨恨的意味倒是少了一點,有點小迷茫。
被他摸怎么了?
氣是氣他幫女人打自己,又不氣他摸。
小白毛忽然張嘴咬向姜緣的肩膀。
「你……」姜緣剛要避開,陸行舟忽地掏摸出了一個果子,堵住了獨孤清漓的嘴。
剛剛從小白毛戒指里掏出來的,是當初在妖域時龍傾凰送給她的,說這個能壓制她的野性。
之前小白毛魔化的時候輕易壓下來了,用不上這個,不知道這一次有沒有用。
獨孤清漓正咬人呢,一口就把果子咬了大半,繼而吧唧吧唧兩下,眼神再度有些迷茫。
有效!
獨孤清漓自己又不是冰魔,只要能有一絲清明,知道發生了什么,自己就能自救。
果子入口,魔性漸消,獨孤清漓本能就運作起了之前元慕魚給的魔道功法。
說是魔道修行經常魔念叢生,用這套功法可以還靈臺清明,比正道清心鎮念之類的法訣更對癥。
這不知道多少管齊下,小白毛掙扎的力度終于消了,躺平在地上,似乎是終于清醒了幾分,知道敵我了。
可那紅瞳還是沒變藍,忽明忽暗地有些痛苦。
姜緣小心翼翼地爬了起來,感覺比之前打了幾仗都累:「她現在什么情況了?」
陸行舟蹲在身邊,伸手搭上小白毛的脈搏:「不知道,我查驗一下看看。你不是有搭木墻的手段?能搭個屋子么,分水符的效果快頂不住了。」
姜緣無語地站起身來,恨恨地取出機關搭屋子:「老娘真是欠你們的!沒事挨打,還要幫你們搭屋。」
四面木墻剛剛開始生長,還沒完全變成一棟小屋呢,忽聽獨孤清漓「嚶」地一聲。
姜緣訝然回眸,就看見獨孤清漓一把掀翻了蹲在身邊的陸行舟,惡狠狠地啃了下去,還伸手撕扯著他的衣服:「行舟……我難受……」
陸行舟:「?」
姜緣:「……」
這一刻兩人同時想起了元慕魚之前對獨孤清漓的評價:「作為你的師叔,我有義務提醒你――你的情況比這個古界要飯的復雜多了,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免疫了玄女的影響?」
「只不過是她施加給你的魔功,被你的冰魔魔性給覆蓋了,一旦下次發作,要比剛才那要飯的反彈更嚴重。」
閻君的判斷果然正確,沒想到爆發在此時。魔性消退,曾經被壓制了的姹女玄功全面爆發,取代了自身意志。
果然比當時姜緣的發騷嚴重多了,姜緣再發騷內心也知道是發生了什么的,這一刻獨孤清漓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了,徹底陷入了只想和男人貼貼的欲望之海。
元慕魚的判斷還是有一點偏差的……原本她給的清心功法就是為了應對這一刻的,以免行舟和這臭白毛搞在一起。
結果功法效果只堪堪用于應對之前的魔化,這一刻沒有效果了。
「喂喂喂,不是……」陸行舟奮力掙扎,卻如何掙得過紅瞳版小白毛的力氣?雙手被捏在一起摁在上方,衣服已經被撕得粉碎。
姜緣目瞪口呆。
還好剛才自己壓著這臭白毛的時候她沒發作成這樣……那還是陸行舟你自己消受吧。
此刻別的什么操作都比不上你這個人肉解藥,反正早都是姘頭了,做就完事了。
可話說回來了,我怎么辦?蹲在這里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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