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之前有差點笑出來的跡象時,陸行舟連本來想說什么都忘了,立刻讓她笑笑,結果弄巧成拙,反而笑不出來了。
問題不在笑,確實是她性子比別人都淡,無論喜怒哀樂,還是情。
「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為什么要和她們一樣?」陸行舟親了親她冰涼涼的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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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小白毛是獨一無二的啊。「
「是這樣嗎?不是因為不喜歡你嗎?」
「你不抗拒我的親熱,就已經說明一切了。「
獨孤清漓陷入了沉思。
陸舟奇道:「在想什么?」
獨孤清漓道:「那姜小姐在你面前赤條條的,她一定愛煞你了吧。」
姜緣:「???」
陸:「――她只是有點憨。」
姜緣捏緊了拳頭。
獨孤清漓道:「我要療傷。」
陸行舟倒愣了一下,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獨孤清漓道:「親我啊。」
姜緣的表情變成了地鐵老人手機。
陸行舟醒悟這小白毛剛才是在明確自己喜不喜歡,得到答案之后就開始打直球了。
既然要做姘頭,那就做。是這個意思?
誰在這當口去細思那么多,親就完事了。
陸行舟很快吻了上去,獨孤清漓靜靜地品味著感受。
是的,很喜歡和他親親,可以明確這一點。
陸行舟的手又開始不安分了,繼續去尋找雪團團。獨孤清漓也不抗拒,覺得很溫暖。
好像各種測試都證明了,自己確實喜歡他那就喜歡吧,反正和他定親的只是葉捉魚。
正這么想著,通訊玉符忽然震動起來。獨孤清漓有些迷糊地靠在男人懷里,接通了傳訊。
夜聽瀾的聲音傳來,有些焦急:「聽說你們去凍月寒川了,還下了中央冰層?」
陸行舟的手都僵在了雪團團上,握著不動了。
姜緣樂了,小蝸牛的觸角豎得筆直。
最淡定的反倒是獨孤清漓自己,沒事人似的聲音一如往昔般清淡:「是的。」
夜聽瀾道:「司寒說你們還沒回歸,是出什么岔子了么?」
「沒有,我們發現了一個古王國,可能是典籍所載北海國,舉國被冰魔所害。」獨孤清漓很是淡定地解釋著和陸行舟在冰城之中的見聞,連帶著摩河與天巡的事都說了,最后道:「現在我們正在覓地療傷。」
夜聽瀾道:「果然與冰魔相關――離開就好,你千萬不可再涉足了,嚇死師父了。」
獨孤清漓低頭看了看師公摸在自己胸脯的手,暗道這才更能嚇死你。
不過話說回來,夜聽瀾心急火燎的第一時間聯系的是自己,而不是她的親親行舟,說明師父還是很在乎自己安危的,這多少讓偷情中的小白毛有點小愧疚。便伸手想掰開陸行舟的手,起碼別在這時候模―
口中回答:「放吧,你家舟會把握的,你信不過我還信不過他嗎?」
這一掰沒掰動,她家行舟把握得很緊。獨孤清漓下意識輕哼出聲。
夜聽瀾警覺:「什么聲音?」
獨孤清漓忙道:「受傷了,有點疼。」
夜聽瀾嘆了口氣:「我固然信得過行舟,只是那區域就容易出意外,你們別繼續呆那了,要歷練何處不可去?換個地方。「
姜緣:「――」
信得過,你都信得過,家都被徒弟偷了你還信得過。
陸開口道:「我們要是不來,這地震就要出事了。」
這倒是真的夜聽瀾都沒想到讓徒弟跟著陸行舟出來歷練,就立馬解決了一項生靈涂炭的大災,實在太靠譜了。心中也自歡喜,笑道:「好好好,小功臣,回頭先生給你獎勵。」
獨孤清漓悄悄伸手去掐陸行舟的軟肉,明明我也出力很大,怎么就只有一個小功臣?
陸行舟悶哼一聲。
夜聽瀾:「――你又什么聲音?也受傷了?」
「是啊。」陸行舟道:「別擔心,我們現在在安全之地療養,還遇上了姜小姐。等這里的事情處理完,我們往南去好吧?離冰魔遠遠的。」
聽著就是國泰民安的模樣,夜聽瀾放下心來:「你把握就好,總之別大意。還有,和姜小姐可別又弄出什么事來啊,清漓你幫忙盯著這混帳東西。」
陸行舟捏了捏:「――放心,我在把握。」
獨孤清漓:「―放心,我會盯得嚴嚴實實,他不會有偷人的機會。」
姜緣:放心,我都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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