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
結果這回陸行舟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獨孤清漓覺得好像也沒什么,之前檢查身體就這樣――等等。
怎么又握上了,這次更過分,還揉。
獨孤清漓覺得身體怪怪的,下意識摁住他的:「不是這樣的。」
陸行舟道:「那是怎樣的?」
「陸!唔唔―」少想抗議,嘴巴再度被堵住了。
他的手還開始往衣服里面鉆,就像在冰城看見樹后那對小男女一樣:「這才標準,想想冰城里的古人,萬古之前人類就這樣。」
獨孤清漓:「――」
您真好學。怪不得他那時候特別在意呢,好的不學,就學這種東西。
想阻止的獨孤清漓又覺得是自己同意他得到更多的,好像沒有什么阻止的立場,那小手想攔又沒欄的樣子,別提多萌了。
話說「古人」還在大街的樹后做呢,是不是代表著這種事可以不需要在無人的地方啊?
獨孤清漓懵逼著,不知不覺衣裳都被分開,兩團雪玉跳了出來。
感受到他手心的灼熱,獨孤清漓唇又被堵著,終于按捺不住地從喉嚨里發出了「嗯~」」
的一聲,那清冷的聲線發出這樣的聲音,陸行舟一時都分不清這叫冰魔還是魅魔。
獨孤清漓也終于知道了什么是要得更多。
那種感覺簡直讓人頭皮發麻,不知所以,單是親親根本沒得比。
他還埋頭去啃雪團團,這就更要命甚至連充滿冰凜的丹田都開始灼燒起來,有熱力散遍四肢百骸,連腦子都燒迷糊了。
小白毛失神地看著天空,小嘴半張著,整個人都壞掉了。
直到他手還嘗試往下,獨孤清漓一個激靈,忽然就清醒過來,氣喘吁吁地推開:「夠、夠了吧!」
陸知道有點過了,也沒繼續進擊,只是輕擁著她:「好好,就到這。」
獨孤清漓有點不信任地瞥著他,那藍瞳很奇怪的,明明一肚子羞惱,可看在陸行舟眼中卻依然是靜靜的,像個冰娃娃。
陸行舟實是覺得喜愛至極,抱得更緊了點,下巴抵在她的白發上。
白發早亂了,有一撮翹了起來,呆呆的。
陸舟吹了吹那撮呆毛,忍不住笑出了聲。
獨孤清漓感受得到他發自內心的喜愛,羞惱的情緒也慢慢平復下來,窩在他懷里不說話。
其實直到現在小白毛都不知道他到底喜歡自己什么,自己總是對他冷冷語還拔劍砍,難道就因為他覺得好看?―可心如冰清,感受絕無虛假。
更奇怪的是,獨孤清漓覺得自己明明不是那種可愛型的,可陸行舟那態度,分明是覺得很可愛,看著都想笑。
太奇怪了。
所以陰陽極意功也不是什么好功法,會讓人眼睛被糊住,腦子不正常。
冰淵深處,冰魔:「――」
這世界什么時候毀滅,受不了了。有朝一日掙脫鎖鏈,必先殺了這對狗男女洗洗眼睛一*
另有一個期待世界毀滅的是姜緣。
作為偷襲陸行舟盛元瑤還能全身而退(少塊布)的頂尖刺客,叉腰,姜緣也不是個會胡亂行動的傻大頭。
原本追兵們在這里狂轟濫炸的時候,她是希望陸行舟能出來突襲,她趁亂接應,必定會很有效果。結果追兵轟炸了半天找不到人,撤了,這回姜緣就面臨了抉擇。
跟上去吧,很危險,對面明顯有一些一二品的強者,人又多,一旦落入圍攻就很麻煩了。
不跟吧,在這里等陸行舟出來商議吧,可對方人都跑了,又不知道去了哪里,豈不是白浪費了這番窺伺。只讓機關人跟上是不行的,機關人沒那個速度。
思前想后姜緣還是覺得安全第一,沒有貿然去跟,覺得在這等陸行舟出來最穩。反正那家伙鬼點子多,到時候交給他頭疼就行。
本以為人走了他們就會立馬出來的,等等就好了。結果等了一下,又等一下,抱著膝蓋蹲在冰原上足足吹了一天一夜的冷風,陸行舟獨孤清漓還是不見影子。
姜緣不淡定了。
該不會兩人已經真從其他出口遁走了吧,那自己在這里干等像不像個白癡?
姜緣揉著發麻的膝蓋站起身來,繞著被轟得亂七八糟的區域查了一圈。
那些蒙面人找不到,不代表堂堂古界高人找不到。
如果這里真有秘境,非要進去把那對奸夫淫婦揪出來不可。
你剛成親,就和一只小白毛躲了一天一夜的暗室,對得起韻兒嘛?
姜緣取出了一個盒子,盒子一開,一大堆木頭蟲子滋溜鉆進地下四處搜尋,過不多時便有蟲子傳感,發現空間紊亂節點。
前后不超過一盞茶時間。
姜緣忽然在想自己這一天一夜坐在外面到底在干什么,忍不住抽了自己一耳光。
「撲通!」姜緣跳入空間裂隙,出現在水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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