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切我怎么就應該了?」
「誰叫你那樣對我!」
陸行舟這才想起弄她一臉的事情,有些理虧沒法說什么,卻也不能任她亂切,只得死死抱緊。
一個抱緊一個掙扎,倒意外有了點輪椅顛簸時的味兒,獨孤清漓越掙扎就越沒了力氣,竟開始喘息起來:「拿、拿開你的臟東西―」
陸行舟:「?」
才想起這小白毛的敏感程度首屈一指,難道這就是冰之本源?容易化水的意思?」你答應不切我,我就拿開。「
「不、不切了,你先拿開」少女聲音變得軟軟糯糯,好像從鼻子里哼出來一樣。
陸行舟微微退開,卻伸手把她側臥的姿勢掰正了,俯身就吻了上去:「看你還敢不敢切我。」
獨孤清漓失神地看著上空,人早就軟掉了,無力地被吻上都沒法反抗。
過了片刻,忽地抽搐了一下,不動了。
陸行舟:「――」」
不是,你這也是武修?
比阿鄉還丟人的一品出現了。
這體質肯定有點問題吧?哪里不對來著?
陸行舟陷入了思考,獨孤清漓倒是有點回神,看著壓在身上的陸行舟,聲如蚊蚋:「你――這樣對我,算什么意思――」
陸行舟也回過神,有些小尷尬:「你――太誘人了――」
獨孤清漓:「――」
天可憐見一個慣常被說怪物的少女,在某男人的心中不僅好看,還是個「太誘人」得讓人情難自禁的存在,那是什么心情。
可以說獨孤清漓對陸行舟的好感有大半都來源于這個。
陸行舟的神色卻有些嚴肅:「你覺不覺得自己身體有點問題?」
獨孤清漓怔了怔:「怎么?」
陸行舟斟酌了一下,問道:「如果被男人這么隨便一碰你就軟了,戰斗怎么辦啊?」
獨孤清漓不解:「我和你打架也不軟啊,就、就這樣碰才會。」
陸行舟想想之前抱著她的時候確實沒這么敏感,吻的時候雖然也軟但沒這么夸張,難道就那事特別?
說起來夜聽瀾也挺敏感的,這難道是她們天瑤圣地特色?
其實和天瑤圣地沒啥關系,人家元慕魚可沒這么離譜。夜聽瀾純粹是因為清修之士動了情,與其說是身軀問題還不如說是內心因羞恥而反饋強烈。
「你――給我檢查一下身體?」陸行舟小心道。
獨孤清漓難得地憋紅了臉:「你都已經這樣了,還要逞什么口舌?」
「不是,我是丹師,真就檢查一下。「
獨孤清漓偏過了腦袋:「你都壓這么久了。」
下之意,你要檢查自己動手,難道還要我說「來吧」?
陸行舟懂了,二話不說地伸手檢查。
獨孤清漓臉色通紅。
壓著歸壓著,和手有沒有亂動還是很不一樣的。
即使陸行舟的手也只不過是撫在她的小腹,真是在查驗她的體質狀況。
一查之下,小白毛就真是體質特殊,正如當初給她量身煉制三品破境丹時所考慮的,她冰凜過甚,需要調和,一旦和男人親密,效果就特別干柴烈火。
前提是她自己愿意接受,否則就成了冰火沖突,反而傷人。
陸行舟很快確診了這個因素,有些皺眉。
表面看好像只是個色色的事情,實則有更深的隱患。因為參照這個發展趨勢,真的很冰魔。
甚至應該說,還好當初有了和自己的意外,導致她沒有那么冰魔,否則就在破暉陽的階段說不定就有可能冰魔化了,那時候再調和可來不及了,現在的狀態好像反倒還行―
陸沉吟刻,認真道:「你暉陽之前、乃至破暉陽的時段,最好都在我身邊。」
獨孤清漓面無表情:「說得我師父不如你似的,我找她不行嘛?」
「她還真不行,這不是丹術問題。」
「你不就是想輕薄我。」
「真不是――」
「是嗎?那你什么時候從我身上下來?」
陸行舟:「――」
有點舍不得俟。
獨孤清漓終于用了力,一拱把陸行舟拱了下去,還伸腳去踢:「得寸進尺,得寸進尺!」
陸行舟撈了一把,沒撈著,小白毛無影腿可快了,一腳繞開他的手踹在他胸膛:「那點實力還想捉人腳!還不滾去療傷!」
陸行舟被踹得一個骨碌滾了起來,無奈地盤腿坐在一邊:「我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倒是你的傷還差得更多些。「
「―」獨孤清漓無以對。
大家的傷都差不多重,治療手段也都差不多,為什么他總是能好得更快一些?
霜天凍月果然不是什么好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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