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夜聽瀾結束春祭,回到了國觀。
剛進去蘇原就心急火燎地匯報:“宗主不好了,陸行舟被閻君抓走了。”
夜聽瀾:“?!”
知道妹妹是個瘋批,可這幾天看著挺好的,還以為漸漸開始改邪歸正了,哪想得到還憋著一坨大的啊?
也是,早該想到才對,隨著陸行舟婚期的越發臨近,連她都一肚子不爽,更別提元慕魚了。她好歹還是借著葉捉魚身份定著親,想成親隨時能成,元慕魚是連這個機會都沒有,已經出局了。
更何況元慕魚和別人有一點重要區別,就是曾經陸行舟滿心只有她,她體驗過這樣的過往,于是和別人的需求不同。
她不是希望也能成親,而是希望回到過去。
但這怎么可能呢?
你就算僅僅想加入,陸行舟都不一定肯要。之前夜聽瀾不太相信陸行舟對元慕魚沒感覺了,還試探過好多次,最終確定是真沒什么感覺了。沒感覺就是沒感覺,就像隨便一個路人說要嫁,陸行舟也不會隨便就要了,他身邊又不缺美人兒。
連僅僅想加入都不一定要,你還想獨占?
或者是……其實她內心也知道連加入都難,是真不知道怎么辦了,所以絕望地瘋了。
現在夜聽瀾更怕的是那瘋批要傷害陸行舟,比如有些魔道的瘋子變態,會把喜歡的美人兒給做成人俑啥的……元慕魚本來應該不至于此,現在誰知道呢?
夜聽瀾一念及此,緊張不已:“她往哪去了?”
蘇原道:“起初往南,我們覺得是要回妙音山,但沒飛多遠又折道向西,估計是知道妙音山目的太明確不合適。現在我們也沒法判斷去哪了,沒人跟得上啊。”
“找!發動一切力量找!有消息隨時玉符傳訊。”夜聽瀾丟下這句話,立刻向西飛掠,神念盛放,千里搜尋。
與此同時紀文川也收到了應雙的秘法傳訊,人都傻了。
不是哥們……
本來近期的做法已經能讓老陸記情、心中多少會有點柔軟動搖了,你又來這手,是鬧哪樣啊!
話說回來,紀文川倒也能夠感受到閻君的絕望,她是這么多年的殺陣都放棄了,道途都不要了,試圖挽回。紀文川不知道兩人挽回的結果,目前這狀況看多半是失敗了,那紀文川替閻君想想也挺絕望的,沒招了已經。
除非不挽回,只加入,說不定還有一線希望,可閻君不甘吧,畢竟曾是他的唯一啊。
所以在老陸視角也只會感受到對方的不甘,于是就更說不到一起。
代入想想應該就是這樣,可這怎么辦嘛?
紀文川團團轉了一陣子,終于還是咬牙:“這事兒不能這么干,會成仇的。我太遠了趕不及,你去通知郡守孟觀,讓他設法通知聽瀾真人或沈棠。”
繼而開啟自己的通訊玉符,直接呼叫了元慕魚:“呼叫閻君,紀文川有要事稟告!”
元慕魚沒接。
紀文川:“你媽的……不會已經騎上去了吧?”
不得不說處男兼直男對這種事的偏差還是很大的,畢竟這點時間都不夠前戲。
元慕魚把陸行舟扒成一只小白舟,繼而站起身來,輕分羅帶。
衣裙滑落在地,現出如脂如玉的粉腿玉臂。
陸行舟被點著穴不能動,眼睛卻也沒閉,只是定定地看著她,眼神和看路邊豬肉攤子沒什么區別。
元慕魚忍著羞恥感,繼續除去了里衣,也變成了一只小白魚。
不得不說,雖然平,其實還是略微有一點點弧度的,粉嫩嫩的,配著纖細白皙的身軀,別有一番少女般的美感,說不定有人特別喜歡這味兒。
比如當年的陸行舟。
如果是當年,他可能會瞬間充血,無論大小頭。
可眼下眼神卻依然平淡。
元慕魚咬著下唇瞥了一眼小舟,像是沒充氣的皮舟,軟的。
元慕魚的羞恥都變成了恥辱:“行舟……你真就這么毫無興趣?”
陸行舟不搭腔。
強上這件事兒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當初龍傾凰就這么干。
可那說是被強,還不如說是自己也享受她那霸總的情趣,半推半就到了最后反客為主,抓著龍角鴻儒可爽了。
但這一次是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連男人天然的色欲都沒能引發……倒不是因為身材問題,是真沒情緒。
她覺得恥辱,他又何嘗不覺得呢?
元慕魚深深吸了口氣,鉆進了他懷里,輕輕地親吻他的脖頸、胸膛。
她對男女之事沒有太多了解,對于主動要怎么做才能激發男人的興趣沒有研究,眼下只是本能地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想親他,想占有他。
可是自我滿足了半天,卻發現皮舟還是沒充氣。
元慕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