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裴初韻的時候,小妖女都四品上了,她還差不少呢……結果破三品的時間卻差不多。
這其中當初那場舌吻的作用起碼能占七八分比重,可不止是一點助推。
這就完蛋了,小白毛現在是每次修行都會想起那一天。連帶著還會掛載其他素材關聯,比如更早一點的輪椅震,震得都出水了。
要不然怎么每次看見師父坐他腿上的觀感都特別怪呢……
想要完全把這個男人當過客,談何容易?
本以為三品之后會好一點……倒也確實好不少,三品之后心靈更冷,淡漠更多。京師一別,確實好像做到了各自安好。
結果再見又變成了這樣。
又被親了,自己還不敢掙扎傷他,肢體力量的掙扎反倒更像個情趣,更能讓男人興致勃發的樣子。
起碼在外人看來是這樣的。
小白毛一腦門混亂,卻沒意識到,其實陸行舟挺守禮的,只是制住她不讓掙扎,那吻卻始終只在面頰,沒有真正重溫舊夢。
反倒是小白毛自己腦子里在想他什么時候伸舌頭……要不要咬他……
“吱呀”一聲門響,凌奇軒的聲音響起:“哎呀……真是抱歉,打擾了判官大人雅興。”
陸行舟抬起頭來,眼里還帶著壓抑的情欲,那也不知道是不是演的:“凌宗主既知失禮,還不出去?”
外人一來,更是刺激得獨孤清漓奮力掙扎,陸行舟用力箍住,在耳邊威脅:“老實點。”
獨孤清漓羞憤地瞪著他。
凌奇軒啞然失笑:“那就不打擾判官大人享受了,凌某在外面等著。”
說完作勢退出。
“算了。”陸行舟沒好氣地箍住獨孤清漓:“想到做事的時候外面有人候著,你讓我怎么放開玩樂?”
凌奇軒賠笑:“是凌某考慮不周。”
“也是我讓陰風去找的你。”陸行舟示意了一下:“坐吧,先把事談完了再說。”
凌奇軒便告了罪,在桌對面坐了下來。
陸行舟始終把孤獨清漓抱在腿上箍著不讓走,獨孤清漓羞憤得臉色通紅,本能地在掙,卻不敢用力的樣子別提多真實了。
完全本色出演。
凌奇軒一點懷疑都沒起,打死他也想不出閻羅殿前判官、看似脫離閻羅殿還能繼續和閻君并肩攜手的男人,實際上和天瑤圣女有染……
可這白毛少女看著修行并未被廢……結合陰風老人說的“被閻君送給判官了”,那目前的狀況怎么看都像是給少女下了毒,讓她不敢反抗。閻羅殿果然是魔道,閻君邪性得令人發指,送女人給自己的男人玩這種事都面不改色嘛……
凌奇軒干咳兩聲,當先開啟了話題:“當時閻君拒絕凌某的提案,還發了怒,我還以為閻君不敢拿天瑤嫡傳如何呢……”
陸行舟道:“閻君和天瑤圣地雖然作對,但確實沒有結下過血債,貿然對付她們的圣女并不合閻羅殿的戰略規劃。”
“那判官大人現在這是……”
“我離開閻羅殿了嘛。”陸行舟笑瞇瞇地伸出食指挑了挑獨孤清漓的下巴:“閻君確實是放了圣女,但陸某慕少艾,還是把圣女捉了回來。那是陸某個人之舉,和閻羅殿無關嘛。”
凌奇軒聽得心領神會,臨時工干的,不是閻羅殿的事兒,這種事情大家都懂,誰都玩得很溜。
只不過你居然喜歡這種白毛怪物,口味真重。
“話說回來……”陸行舟撓著小白毛的下巴,悠悠道:“當時凌宗主的提案,是閻君突然發怒反對,陸某來不及說話。實際上陸某是并不想反對的,凌宗主應當看得出來?”
“那是,當時判官大人欲又止的臉色,凌某確實是看在眼里的。”凌奇軒笑道:“所以現在判官大人的意思……”
“現在陸某想玩玩這個小白毛,但玩完之后怎么辦?放了,她報復起來陸某可承受不起;殺了,陸某卻不太有這個膽色……想到凌宗主那邊似乎拿她有用,不如咱們做個交易?”
凌奇軒大致知道他要說什么了:“判官大人請說。”
“凌宗主大可先打造自己想要的大陣,等我玩膩了,凌宗主便拿去做陣眼。當然,要保密,不能讓天瑤圣地知道。”
“嫡傳隕落,天瑤圣地自有命牌回溯之類的法門……”
“那就是凌宗主需要考慮的事情了不是嗎?否則我送給凌宗主填陣眼干什么,我自己不能處理?”
凌奇軒看著獨孤清漓羞憤欲死的表情,沉吟片刻,啞然失笑:“判官大人如此幫忙,除了要凌某掃尾之外,還想得到什么嗎?”
“一則得到小美人,二則也想要凌宗主的一些誠意。凌宗主自行回去考慮考慮,冰獄宗有什么東西是陸某喜歡的?”陸行舟笑吟吟道:“先說到這,陸某要享受了,凌宗主請回,你我明日再議。”
(本章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