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倭寇的慘狀,賈琮的目光中閃過一抹喜色,他使用的是經過特種彈藥箱加持了特殊屬性的爆炎彈,沒想到威力這么大。他沒有猶豫,接連朝著倭寇的快艇連續開了幾槍。
轟轟轟。
一陣火光之后,倭寇死傷慘重,只剩下三條快艇靠著商船的掩護逃過一劫。
“二公子,你,你這是什么火銃?”
看著在水中瘋狂慘叫翻滾的倭寇,趙駿瞠目結舌。這哪里還是火銃啊,哪怕是火炮也不過如此!
不只是他,其余士卒也都用震驚的目光看向了賈琮。
賈琮淡淡一笑:“這些倭寇的船上都放了火油,正好被我擊中了而已。”
他本是敷衍的話語,但在趙駿等人聽來卻是如同天書,在這漆黑的夜色中,兩方相隔數百步,他們連對方的船在哪里都看得不是很清楚,可賈琮不光能看到他們,還能看到船上放著的火油,甚至還能精準的將擊中它們,將其引爆,這是多強的眼力!多精準的射術!
傳說中的百步穿楊也不過如此!
見到他們如此表情,賈琮微微一笑,并沒有太多的解釋。
“啊!殺過去!殺了那卑賤的漢人!”
此時,剩余的倭寇并沒有逃跑,反而大叫著向他沖來。
“你們躲著,我反而不好出手,現在你們自己沖了出來,那就再好不過了。”賈琮冷然說著,舉起短銃對準了他們。
“二公子,不可趕盡殺絕,驅離便可。”趙駿連忙勸道。
這些倭寇都是寧王的盟友,他們的死亡對于寧王是削弱,而且還會引發倭寇和寧王的沖突。
砰砰砰。
賈琮沒有任何猶豫,接連開了三槍,將他們全都送去見了閻王,這才轉過頭來向趙駿問道:
“趙統領,你說什么?”
趙駿看著河面上還在燃燒的船只和尸體,微微皺眉:
“二公子的殺心是否重了一些?”
“重嗎?我不覺得,我的憐憫之心只對人,禽獸自然不在其中。不過適才我的確沖動了。”
在他們那詫異的目光中,賈琮冷然道:
“我不應該將他們全部殺光的,而該留下一個活口,問明白他們的老巢在哪里。然后,送他們去下面團聚!”
他那毫不掩飾的殺意,讓在場的眾人全都打了個冷戰,連趙駿都不例外。
在他們那驚愕的目光中,賈琮去往了自己的艙室。
看著他的背影,他們面面相覷,二公子是和倭寇有什么深仇大恨嗎?
……
這件事之后再也沒有發生什么意外,船隊順利地抵達前線大營。
賈琮上岸之后,見到了一位華服青年,他滿臉紈绔之氣:
“多日不見,弟弟的氣色倒是好了不少。”
這人正是寧王世子,趙燁。
賈琮冷笑道:“世子的氣色倒是不怎么好,可是這軍營之中的飯菜不合胃口?”
聽他這么說,趙燁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他本就是紈绔子弟,最不爽的就是趙宏可以在金陵吃香的喝辣的,每天醉生夢死,而他卻要苦哈哈的在這軍營之中和這些大頭兵擠在一起。
“飯菜合不合口,弟弟正好可以親自體驗一番,往后咱們兄弟兩人同寢同食,助父王成就大業!”他陰惻惻地說道,既然趙宏來了軍營,他就不會再放他回去。
賈琮搖頭:“同寢同食還是算了,世子身邊養了不少毒蛇,我怕被蛇咬。”
他這么說,是在諷刺趙燁貼身小廝放毒蛇咬他的事。
趙燁的臉色頓時一僵,他冷哼一聲:“弟弟說笑了,我堂堂寧王世子,與弟弟不同,又豈會豢養這些畜生之物?”
他這是在擺架子,用世子身份刺激賈琮。
賈琮不為所動:“會不會你說了不算,回頭我會問問父王,瞧瞧他會怎么說。”
趙燁聞臉色一黑,這件事如果鬧到寧王那里,他一定不會有好果子吃,因為這件事本就是他理虧。
“父王日理萬機,為戰事操碎了心,我們還是不要用這等小事來打擾他的好。”他連忙道。
賈琮冷笑:“這事兒關乎我的生死,豈能是小事?哪怕會觸怒父王,我也要請他評一評理。”
這話讓趙燁頓時又驚又怒,他咬牙道:“你到底要如何?”
“我要如何?難道不是你要如何么?”賈琮反問。
趙燁冷哼著從懷中拿出一張銀票遞給他:“罷了,弟弟一人在家中也是吃了不少苦,這個拿去吃酒吧。”
賈琮掃了一眼,卻見那是一張一百兩的銀票,他嗤道:
“堂堂世子就用這個來打發叫花子么?一百兩怕是連頓體面的飯都不夠吧。”
趙燁臉色一沉,又從懷中-->>拿出一張銀票來,這次是一千兩。
賈琮沒有去接,只是淡淡道:“父王何在?”
“夠了!趙宏,你少得寸進尺!”趙燁厲喝一聲,從懷中又拿出了一疊銀票,瞧著有幾萬兩。
賈琮冷冷一笑,將銀票接了過來:“瞧在你如此有誠意的份上,我便當此事沒有發生過。但若有下次,便別怪我不念兄弟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