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那眩目傲人的胴體,賈琮笑了:
“吳家的下場你也瞧見了,你可有什么想法?”
“卑鄙無恥的東西!你還要我主動不成?”朱燕以為他依然在威脅她,頓時大怒。
賈琮搖頭:“我只是想要和你說說這事兒罷了。”
朱燕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拉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那傲人的酥胸之上:“我只能做到這一步了,若你再得寸進尺,別怪我翻臉!”
賈琮噗嗤一笑:“也好。那我就直說了,你可想取代吳家,成為鹽商之首?”
朱燕一愣,隨后怒道:“趙宏,你死了這條心!我才不會當你的外室!更不會為了幾個銀子讓你肆意糟蹋!”
她以為賈琮要讓她以身體為代價,換取在鹽商中的地位。
“你誤會了,我不會對你有任何要求。”賈琮搖頭。
“我會信你?”朱燕冷哼。
賈琮搖頭失笑,果然,頂著趙宏的身份是沒法和她談的。
他在臉上一抹,露出了自己的本來面目:“現在你可信了?”
看著他那俊朗若仙的面龐,聽著他極富磁性的聲音,朱燕瞪大了眼睛,腦海中一片混亂:“你,你是誰?”
“我是誰,你無須知道。你只要知道我不是趙宏就夠了。”
朱燕看了看他,忽然低頭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他放在自己胸口的手,頓時又急又羞,連忙退后,有些慌亂地穿起了衣裳。
賈琮坐到了桌前,拿起桌上的酒杯給兩人杯中倒滿酒水。
她穿好了衣服,坐到了他的對面,有些不知所措。
賈琮遞了一杯酒給她:“朱家主,你我也算是坦誠相見,往后便算是朋友了。”
聽他說坦誠相見,朱燕臉頰又是一紅,一想到剛才自己的舉動,她就全身發燙。尤其是,她還拉著他的手,放到了她的胸口!
“我連你是誰,想要做什么都不知,怎能稱朋友?”她定了定神,逐漸恢復了一家之主該有的表現。
“你可以稱呼我趙三,至于我要做什么,不是明擺著的么?”
他姓趙,在賈家排行老三,故而取名趙三。
“趙宏如何了?”朱燕問道。
賈琮反問:“你想他如何?”
“我想永世見不著他。”朱燕冷哼。
賈琮微微一笑:“恭喜家主如愿以償。”
朱燕心頭微顫,知道真正的趙宏已死,她直直地看著他:
“你在金陵,寧王的眼皮子底下殺了趙宏,還敢堂而皇之地冒充他,就不怕我告密嗎?”
“家主此時說了出來,自然不會。”賈琮神色平靜,“何況,家主與其余鹽商不同,并非奸邪之輩。”
他此前和林如海碰過面,從他那里得到了關于鹽商的情報。朱家是幾大鹽商中的異類,他們老實本分,行的是正道,對于寧王的做法本來就不支持,只是受到了裹脅,才不得已而資助他的,是可以拉攏爭取的對象。
“你找上我,所圖不小,別以為講幾句好聽的,我就會被你蠱惑。”朱燕直直地看著他。
賈琮回望著她:“我會幫你成為鹽商之首。”
“吳家的東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那幾頭餓狼可都盯著呢。”
鹽商之間從來也不是鐵板一塊,彼此也經常算計,爭奪市場與資源,家大業大的吳家自然是他們覬覦許久的肥肉。
“有何難處?”
“那幾家可都養著許多兇悍的鹽丁,普通衙役都不是對手。”
因為涉及暴利與非法,這些鹽商都蓄養了許多私兵。
賈琮點頭:“我會在暗中給你一支千人衛隊,區區鹽丁不足為慮。”
聽他這么說,朱燕的眼睛頓時一亮:“果然有氣魄。不過光有人手還不夠。他們在官面上多有人脈,許多事我都不是對手。”
賈琮笑道:“這江南官場上,還有比寧王更大的么?我會給你寧王的文書,準許你便宜行事。”
“如此一來,有了寧王的支持,那許多事情便容易了!”朱燕神色一動,但隨后她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可萬一寧王事敗了呢?”
賈琮微微挑眉:“家主這是在試探我么?”
“是啊,我朱家上下數百口人,我不能不為他們著想。”朱燕大方地承認了,她就是在試探賈琮的背景與來頭。
賈琮淡淡一笑:“你只管去做,哪怕寧王敗了,我的話一樣算數。”
朱燕恍然:“看來,你手眼通天呢,在朝廷中也有人。”
賈琮笑而不語,手眼通天?不,他就是天。
“你給了我這許多好處,想要我付出什么?”朱燕問道。
她知道這世上沒有不勞而獲的事,獲得了多少,就要付出對應的代價。
賈琮看著她:“我要你……”
聽到這里,朱燕臉色一沉,果然,他也是和趙宏類似的人,就為了圖她的身子。
但賈琮的話還沒有說完:“的忠誠。”
是的,他要的是她的忠誠,他打算將他扶植成為他在鹽業甚至是商界的代理人,將來好進行一系列的改革。
薛家因為和他的關系太近,很多事情都-->>無法出面,他只能重新培養一個。朱家有根基,有底蘊,關鍵門風不錯,很合他的胃口。
“什么?”朱燕有些驚訝,她還以為賈琮要的是她的身子,沒想到他要的是忠誠。垂涎她身子的不知凡幾,但要她忠心的,他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