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驚叫一聲,又羞又急,整個肌膚都染上了一層緋紅。
“還敢不老實嗎?”賈琮問道。
甄晚秋心頭一顫,輕咬紅唇,有些猶豫。
賈琮見她不答,抬手-->>落下一個更用力的巴掌。
啪!
一聲清脆的皮肉交接聲響起。
“唔!”她芳心巨顫,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從她身體里涌現出來,她只感覺從翹臀開始到整個身子酥麻一片。
“說話!”第三個巴掌落下。
“嗯!”她自鼻間發出一聲嬌吟,只覺全身發軟,“別打了,不敢了。”
賈琮這才將她重新抱了回來。
她蜷縮在他的懷里,完全不敢看他,但不知為何,她忽然覺得剛才那一幕好刺激,靠在他的懷里好有安全感。
甄晚秋好感度+10,獲得道具:仿真傷痕。
仿真傷痕:使用后,可生成逼真的傷痕。
賈琮詫異地看了她一眼,自己打了她,竟然還增加了好感度,莫非這小妞還有某種特殊癖好?
兩人的動作,氣得身后的幾名刺客暴跳如雷,可任憑他們使出吃奶的勁都無法追上他。
因為賈琮的大喊大叫,也驚動了值守的巡捕,無奈之下,他們只能暫時撤退。
見他們離去,賈琮將甄晚秋放了下來,然后拿出一把匕首,撩開衣服,劃破了自己的大腿內側。
“啊!流血了!你這是做什么!”
看著那鮮紅的血液,甄晚秋又驚又急,甚至想用手去堵住傷口。
“既然他都派出刺客了,那我若是不受點傷,怎么對得住他的苦心呢?”賈琮淡淡一笑,如果自己不受傷,豈能將事情鬧大?
當然,說起來還要感謝她,讓他避免了真的受傷,使用道具就能完美達到效果。
“可是你流了好多血啊!”甄晚秋的聲音中帶上了些許哭意。
“怎么?你在心疼我嗎?”賈琮笑道。
“誰,誰心疼你了!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情說笑呢!”甄晚秋急道,見到巡捕出現,連忙將他們叫了過來。
見到受傷的是他,巡捕也是嚇了好大一跳,一路將他護送回了寧王府。
……
寧王府,趙宏房間。
“所幸這一刀偏差了一些,不然,二公子的要害怕是要受重創,后果不堪設想。”大夫向寧王妃說道。
寧王妃也嚇了一跳:“萬幸。”
賈琮冷哼:“這可不是什么萬幸,他們就是奔著我的要害來的。若非我及時躲開了些,我怕是就要入宮當太監了。”
寧王妃大怒:“誰敢行如此惡毒之事!”
“聽那些刺客的說法,應當是吳東。”
“吳東?當真?”寧王妃問道。
“是,其中一名刺客我認得,昨兒我在吳家瞧見過。雖然他蒙著臉,但他那雙賊眼我認出來了。”賈琮滿臉篤定。
“那吳東是眼鹽商之首,對王爺極為支持,怎會派人殺你?還用如此惡毒的法子?”寧王妃微微蹙眉。
聽她這么說,一旁的大夫面有異色。
賈琮向他問道:“大夫,你可是知道什么?”
“這……”大夫頓時露出為難之色,昨天吳東也請他去為吳亮看了,他知道實情,也收了吳東的錢要為他保密。
寧王妃冷冷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吳東的獨子吳亮昨兒被廢,已是做不成男人了。”大夫心頭一慌,連忙將實情講了出來。和銀子相比,還是命重要一點。
“什么?他兒子被廢了,就要讓我兒子也被廢么?”寧王妃大怒,“誰給他的膽子!”
賈琮心頭一動,讓下人將大夫送了出去。隨后向寧王妃道:
“母妃,他昨日宴請我,想來沒安好心,所幸我早早離去,不然后果難料。如今看來,他怕是要找個由頭,將他兒子被廢的事賴在我的頭上。”
他這是事先做好了吳東反咬一口的鋪墊。
“他敢!”寧王妃眼睛一瞪。
“母妃,此事必定不能輕饒,若是今兒饒過他,那往后孩兒豈不是性命不保了?”賈琮滿臉憤恨。
“可他畢竟是鹽商之首,如今大戰在即,若是開罪了他,怕是會影響王爺大事。”寧王妃有些猶豫,她還是有些理智和腦子的。
賈琮連忙道:“母妃,他敢向我動手,說明他心里根本就沒有父王,他怕是早有二心了,若是不早些將他拿下,恐怕會做出對父王不利之事。”
“可他家中養了不少私兵,我等怕是不好動手。”
“舅舅不是在呢么?”
寧王妃的弟弟就駐扎在金陵城。
寧王妃搖頭:“你舅舅這幾日要押送銀船去前線,暫時無暇分身,宏兒且先稍待幾日。”
賈琮眼中頓時閃過一道異色:“也好,那暫且饒他幾日,等舅舅回來了,必定要他好看!”
銀船?還有這等好事兒,看來又可以發一筆橫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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