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不是趙宏,而是賈琮。秘密來到江南之后,他發現寧王和世子都在前線的軍營,便找到了趙宏,從他口中問到了一些情報。
“你無事就-->>好。”小廝松了口氣,隨后湊近他低聲道,“二爺,你要‘好貨色’給你送來了,就在你房里。”
“什么好貨色?”賈琮皺眉。
“果真是貴人多忘事。”小廝嬉笑道,“前幾日你不是吩咐小的,尋機會將那甄家三小姐弄來么?”
賈琮心頭一動,甄家是金陵有數的頂級世家,曾經四次接駕,而且和賈家關系密切,雙方時有往來。甄家的公子哥名為甄寶玉,和賈寶玉的屬性完全一樣,后世很多紅學家解讀甄寶玉是賈寶玉的影子。
不過甄家的結局也不太好,在原著中被抄了家,賈家還幫忙藏匿過財產。這也是賈家的沒落的線索和昭示。
當然,這里并沒有什么太過玄奇的影射,甄家是真實存在的,和賈家的關系也的確不錯,逢年過節的時候,賈家都能收到他們的禮,他大婚的時候,甄家還來人了。
“哦?我去瞧瞧。”他當即向來到自己的房間。
在剛推門的瞬間,一道黑影伴著風聲迎面襲來。他微微挑眉,側身閃避,一只花瓶落到身后,碎瓷四濺。
抬眼望去,只見屋內一片狼藉,中間立著一個少女。
她五官美麗,眉眼如畫,肌膚若雪。此時,白凈的臉蛋上帶著一抹紅暈,看起來竟是多了幾分嫵媚。
她見他避過,連忙地抓起另一只花瓶,作勢欲砸:
“滾出去!”
她咬著銀牙,柳眉倒豎,仿佛一朵帶刺玫瑰。
“臭娘們!你還反了天不成!”小廝見狀大怒,撩起袖子就要上前教訓她。
那女子心頭一驚,手中的花瓶立刻丟了過來。
賈琮微微一笑,探手將花瓶抄在手里。
“二爺好身手!”小廝頓時獻上馬屁,然后就要沖進去教訓她。
賈琮卻是攔住了他:“如此美人豈能這般粗魯!要憐香惜玉。”
小廝連忙道:“二爺,這小妞性子烈,怕不是會傷著你。”
賈琮嘿嘿一笑:“小爺我最愛胭脂馬,她越反抗,小爺我越喜歡。你且出去,我來應付她。”
“嘿嘿,那我就不打擾二爺了,二爺好生享用。”小廝淫笑著離去。
賈琮走進房門,關上了房門。
那女子再次向他丟來一個茶壺,依然被他輕而易舉地接住。
而此時,她身邊已經沒有了可以丟的東西,她咬了咬牙,脫下腳上的繡花鞋向他砸來。
賈琮探手將繡花鞋接住,向她走去:
“多謝姑娘賞賜。姑娘果然是玫瑰呢,連這鞋子都是香的。”
“無恥淫賊!不準過來!”女子嬌叱一聲,拔出頭上的金簪,一臉決絕地抵住了自己的咽喉。
賈琮背過手去,嘆了口氣:“姑娘何必如此不近人情?”
“趙宏,虧你還是寧王二公子,不成想卻是如此卑鄙無恥!快將我放回去!”女子嬌喝道。
賈琮失笑:“姑娘,以趙宏的為人,你覺得送到嘴邊的肉,他會吐出去嗎?”
趙宏極為好色,只要是瞧見喜歡的女人,用盡一切手段都要想辦法弄到手。如今人都送到他房里了,他怎么可能放她走?
如果他真的這么做了,是會引起別人懷疑的。
女子的臉色頓時蒼白無比,她也知道,按照趙宏的性子,是不可能放她走的。
“爹,娘,孩兒不孝,來世再報養育之恩!”她眼中流出兩行清淚,就要將金簪向自己的咽喉刺去。
然而,下一瞬,一股空虛無力感瞬間襲遍她的全身,她無力的摔倒在地。
“你,你做了什么?”她驚恐地向賈琮問道。
賈琮將背在身后的手拿了出來,其中赫然有一個打開了蓋子的小瓶子,他笑道:“這悲酥清風果然是行走江湖的必備良藥。”
剛才他背過手去,就是為了使用悲酥清風的。
“卑鄙無恥的淫賊!除了這等下作手段,你便不會別的了么!”女子頓時明白過來,又急又氣地罵道。
賈琮微微一笑,來到她的身旁,將她從地上橫抱了起來:“記得待會也要這么罵,你越罵我才會越歡喜。”
“畜生,敗類,禽獸!朝廷遲早要剿滅你們這些反賊!太子殿下會帶著天兵將你們斬盡殺絕的!”女子悲憤交加,不斷地叫罵著。
賈琮不為所動,只是抱著她一步步來到內屋,將她放到床上:
“你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女子滿臉憤恨,淚水長流,但依然沒有放棄對他的辱罵:
“下作種子!沒王法的畜生!你寧王真是爛到根上了,怎就養出你這等豬狗不如的爛了心肝的東西……”
嘶啦!
在她的罵聲中,賈琮撕破了她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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