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琮想了想:“皇宮守衛森嚴,又極其危險。姑娘卻毅然闖入其中,想來是有不得不去之理,這才將生死置之度外。那么,這不得不去之理是什么呢?”
女子不屑的看著他,似乎想要等著他出丑。
“依我之見,能讓人將生死置之度外的,無非是情與利。姑娘目光正氣,瞧著并非利欲熏心之輩,應當不是為利。那么,姑娘這是為了情。-->>”
“你接著編。”雖然他說中了,但并沒有什么了不起的。
“情,分為男女之情與親人之情。姑娘眉心未散,氣息純粹,當是云英未嫁之身,與我碰觸時,身體緊張,略顯無措。看起來應當是并無與男人交往的經歷,大概率不是男女之情。”
女子嗔惱地瞪了他一眼:“下流種子!”
她沒想到他連自己是不是處子之身,有沒有過男人都能看出來。
賈琮笑道:“看來我猜對了,姑娘果然是為了親情而來。姑娘只想擄走陛下,而非刺殺,想來姑娘的親人應當是被朝廷或陛下所困,要么判刑,要么囚禁。不知我說的可對?”
女子心頭一跳,他竟然說對了,不過她面上依舊死不承認:
“簡直是一派胡!”
賈琮看著她,繼續道:“在我說話之時,姑娘氣息微微有些紊亂,眼神有些飄忽,想來是被我說中了,姑娘有親人被囚禁了。不過,以姑娘的能耐,再在宮中蟄伏一段時日并非難事。但姑娘卻依然在此風口浪尖上出手了,想來是形勢緊迫,不得不為。”
她偽裝成康妃并沒人識破,按照正常邏輯,為了保證完成目標,她應該避過這段時間,等趙元的防備心降低了才出手的,但她卻這么著急,應該是有著什么原因的。
“會有些什么原因呢?思來想去,怕也只是她性命受到了威脅,許是要行刑,”賈琮看著她一字一頓,“許是,有人要對她不利。”
女子聞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他說的全對,太虛幻境派了人來找她的姐姐,如果姐姐落到她們手里,一定生不如死,她必須要趕在她們之前,將她救出來。
她沒想到,他竟然完全說對了,這份本事讓她極為震驚。
賈琮感受著她心里的情緒,知道自己說對了,這女子應該是太虛幻境的,但并非是和那些在路上的太虛幻境之人是一條心。
或許,自己想要對太虛幻境有更多的了解,需要從她身上下手。
“姑娘,我說得對嗎?”他向她問道。
“不對!”女子冷哼一聲,看了看窗外,見馬車已經來到了一片較為偏僻的地方,便準備跳車。
可就在她打算發力的時候,她忽然覺得全身一陣乏力,竟是半點力量也提不起了。
“你,你暗算我!”她立刻看向了賈琮。
賈琮微微一笑:“姑娘不肯接受我的好意,我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他在暗中使用了悲酥清風,在等待起效的時候,他才與她說了那一番話。
“你!卑鄙!”女子罵道。她想要揮掌,卻連手都抬不起來。
賈琮笑道:“你跑到我的車上來劫持我,我以手段反制,你卻說我卑鄙。怎么,莫非我就應該任你宰割不成?”
“你!無恥!我就不該信你的!”女子咬牙切齒。
“你從未相信過我。而且,咱們是敵非友。對敵人使些手段不是理所當然的么?”
賈琮微微一笑,伸手向她臉上撫去,將她妝容擦掉。她果然如同他畫的那樣美貌動人,仿若仙女。
“拿開你的臟手,別碰我!”女子怒斥。
賈琮看著她:“其實你長得挺美的,如果能乖巧一些,倒也挺有味道的。只可惜,是個暴龍,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
“我只恨自己剛才沒有直接擰斷你的脖子!”女子瞪著他。
賈琮微笑:“只可惜這世上沒有后悔藥。不過,你從來都沒有殺掉我的機會。”
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了一顆丹藥。
“你,你要干什么?這是什么?”女子眼神一縮。
“之前不是和你說過嗎,這就是烈女吟哦!”賈琮向她挑了挑眉,將真丹送入了她的口中。
“卑鄙無恥的下流淫賊!”女子憤恨地瞪著他,“我就是死了,化為厲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賈琮有意逗她,湊到她耳邊向她道:
“當真么?萬一,你懷了我的孩子,你也會殺了我嗎?孩子從小就沒了爹,豈不是太可憐了?”
“呸!我才不會為你生孩子!”
賈琮搖頭輕笑:“那可未必,我這丹藥里,可是添加了當歸,鹿茸,人參,藏紅花,冬蟲夏草等名貴藥材,保管一發入魂,一胎三寶。”
“你!你卑鄙!”她有些驚慌,“那我也要殺了你,沒有爹總比有個禽獸爹的好!”
賈琮笑了:“所以,你是打算幫我生下孩子了么?是么?”
女子連忙搖頭,口中卻是道:“對。”
說完,她便愣在了原地,臉色又紅又紫,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說出來。
賈琮聞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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