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這一刻的冰天策,是真正把師尊幽泉老鬼的話放在了心上。
    所以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別說去找秦九歌的麻煩。
    他甚至都不怎么和秦九歌接觸了,顯然是有了心理陰影。
    看把這年輕人給嚇得。
    沒過多久,至善小和尚再一次來到了秦九歌的身前。
    小和尚心里是不甘愿的,可也有無奈之處。
    梵音寺的方丈讓他前來。
    他便不得不來。
    “阿彌陀佛,于是,我們又碰面了。”
    至善小和尚開口。
    “無事不登三寶殿,黃鼠狼給雞拜年,絕對沒安好心。”
    秦九歌輕輕開口,頓時讓小和尚有些不好意思。
    “居士也不要這么說嘛,小和尚跟居士的緣分,居士也是心知肚明的,又何必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
    這樣對居士也不是好事。”
    小和尚解釋道。
    “呵呵,這話就不是你這小和尚需要憂心的事了。”
    秦九歌可絲毫不慣著他,“現如今,你還是好好想想怎么應付接下來的佛道之爭。
    我如今雖然身為這冰霜圣地佛道之爭的裁判,但絕不可能假公濟私,所以你這小和尚,更別妄想著從我這里打什么主意。”
    秦九歌輕輕開口,面前的至善小和尚乖乖一笑:“怎么會?”
    他做出一副特別受傷的表情,又往前湊了湊,繼續說道:“不過是想問些事情而已,就只是最基礎的問題。”
    聽到至善小和尚這么說,秦九歌才勉強沒再追問。
    慢慢地,等到這小和尚前腳剛離開沒多久,幾乎后腳的功夫,慈航靜齋的施飛玉居然不知怎么回事,也來了。
    秦九歌無力地看著對方,不等施飛玉開口。
    他便主動走出房間。
    之前的小和尚倒也罷了,面前的施飛玉要是再進他的房,在其他地方或許還成,但在這里,還是算了,終究要避嫌。
    施飛玉見秦九歌這般舉動,不由得有些幽怨。
    兩人還沒說什么。
    她反倒先上演了一番委屈的模樣,開口問道:“難道秦兄便非要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嗎?
    我同秦兄雖然交往不多,比不得之前的至善小和尚,但同秦兄一見如故,秦兄又何必這般讓人家傷心?”
    聽到這話,秦九歌此刻的心頭只想“呵呵”。
    他怎么從未記得,自己跟面前的施飛玉什么時候有過這種交情?
    這純粹是無稽之談。
    秦九歌沒好氣地瞥了她一眼,緊接著又笑了笑,開口說道:“慈航靜齋的少齋主,便不要再用這種上不得臺面的借口了?
    你我之間的情況,眾人皆知。
    我可是曾幾何時被你瞧不上的人。
    如今,該不會真就因為這區區佛道之爭,慈航靜齋連你這個少齋主都要派出來?要是這般,慈航靜齋的大名,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秦九歌徐徐說道,話語一道接著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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