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搞美容的,跨界玩軟件開發,而且一個在京城,一個在金安,簡直不符合經濟邏輯,除非有其他想法。喬巖追問道:“那劉娜和你說什么了?”
“那倒沒有,就說是多年的朋友,遇到困難了出手相助而已。”
“那錢呢?”
“已經投進去了。”
喬巖蹭地站起來,把喬菲嚇了一跳,記臉狐疑道:“有問題嗎?”
喬巖快速思索,總覺得有些不對勁,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不出意外是沖著自已來的。有些氣憤地道:“你這是和我商量嗎,分明是先斬后奏嘛,你趕緊把錢給退回去。”
喬菲也急了,一臉不快道:“真因為你是我哥才和你說的,要不然才不說呢。再說了,錢已經花了,我去哪弄那么多錢還人家啊。”
喬巖覺得有些過激了,平復情緒又道:“劉娜現在在哪?”
“不知道,前兩天在京城,估計回來了吧。”
“好了,我知道了,你休息吧。”
喬菲離開后,喬巖躺在床上思考了半天,拿起手機撥通了王雅的電話:“喂,睡了嗎?”
白雪的出現,讓王雅心情十分不爽,尤其在ktv,喬巖和白雪相互傳情,更讓她醋意十足。現在好了,跑回家睡覺去了。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她冷冷語道:“睡了,干什么?”
喬巖聽出王雅話中帶氣,顧不上這些,直截了當道:“你現在幫我查一下蔡小虎的關系網中,有沒有一個叫劉娜的,要快。”
王雅半天道:“我喝多了,睡下了,明天吧。”
“不行,必須是現在,有急事。”
聽到此,王雅不敢大意,不情愿地起身。大約二十分鐘后,王雅回電話說,沒找到劉娜的名字。
喬巖越想越不對勁,總覺得劉娜和蔡小虎有某種關聯。如果是這樣,分明是沖著他來的。包括今晚在ktv的事,這些巧合聯系在一起,讓他不得不懷疑。
反過來一想,是不是自已多慮了?這段時間因為蔡小虎的案子高度緊張,哪怕是路上遇到一條狗看自已,都覺得和該案有關聯。他也不想這樣,可職業使然,潛移默化地改變自已。
外人常說紀委的人神神叨叨的,三句不離本行,不管什么場合讓什么事都要往職業上靠攏,弄得大家都格外緊張。喬巖覺得沒什么,現在切身l會。
原主任田文斌說過,紀委不能長待,干幾年就得趕緊離開,要不真能把人逼瘋。要是干得太好,這輩子甭想離開紀委系統。
參加工作五年了,喬巖第一次冒出想離開的念頭。等辦完蔡小虎這個案子,他想和張書堂提出請求。可剛剛提拔他為科室主任,對方會答應嗎?
正尋思著,手機傳來滴地一聲,喬巖打開一看,有個昵稱叫“雪絨花”的要添加他的微信,不出意外,應該是白雪。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