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紅鷹還能保持鎮定,畢竟顏旭很多事雖然沒說,卻也沒有遮掩什么,就是谷嬌嬌的心理陰影比這片死地還大,因此不由自主地開始哆嗦起來,同時
啪的一聲,一側滿月受到拍擊,仿佛果凍般晃動起來,然后被緊緊抓住,指縫間被豐盈填充,帶來更多心靈上的滿足感。
李紅鷹夫唱婦隨,也喜歡從背后來,她貼了上去,趴在谷嬌嬌耳邊,輕吹了一口氣,然后小聲說道。
“你知道的,我新得了一支牛角,盤的水潤如玉,可是一絕。”
感受到滿月繃緊,李紅鷹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摟著香香軟軟的女人,看著自己的男人仿佛死亡的使者,不,是死亡的主人,驅使亡靈朝鷹嘴崖涌去,興奮的恨不得翻身騎上胭脂馬,來個月下奔馳。
占據鷹嘴崖的并非是尋常盜匪,而是一伙逃兵。
他們原本奉命圍堵災民,怎料那些災民餓紅了眼,早已不顧生死,老弱婦孺在前,徑直往刀鋒上撞,只為給身后的青壯制造突圍的機會。
這伙官兵久疏戰陣,猝不及防下竟然被反殺了不少人,無奈只能狼狽撤離。
可也正因他們擅自逃離,導致圍困災民的防線出現巨大的漏洞,致使大量災民外逃。
負責此事的官員因辦事不力被撤職查辦,這伙逃兵自然沒好果子吃,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落草為寇盤踞在此。
好歹之前也是官兵,別管戰斗力如何,制度條例還保留一些,因此在鷹嘴崖落草后,不光建起山寨,設下重重陷阱,還安排了明哨暗哨,因此亡靈造成的動靜一下就驚動了他們,可他們寧愿自己在做噩夢,也不愿承認自己是清醒的,不,甚至噩夢中也不會出現眼前如此可怕恐怖的一幕!
起初崗哨以為是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再看,那漫山遍野的白骨腐尸正朝著山寨逼近,嚇得當場癱軟在地,只知道胡亂叫喊,恰好驚動了山寨里的人。
此時布下的陷阱被接二連三的觸發,地弩暗弓齊發,卻根本起不到作用。
弩箭射在腐尸身上,頂多給腐尸增添點掛飾,骷髏更是直接無視,至于那些深坑陷阱,對本就沒有生命的亡靈而,更是毫無意義。
“不要慌,它們進不來!”一名軍官打扮的漢子站出來穩定人心,雖然還是人心惶惶,可至少沒有營嘯,否則那才是死路一條。
但是士氣就不要說了,早已跌到谷底,不少人抱頭痛哭,懺悔自己往日犯下的惡事。
別看他們盤踞鷹嘴崖后,整日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日子比以前過得不知瀟灑快活多少倍,可自己干的都是些什么事,個個心知肚明。
以往還能麻痹自己,抱怨皇帝老兒不作為,抱怨上面不把他們當人,自己純粹是被逼無奈。
可理由找得再多,也改變不了他們雙手早已沾滿鮮血的事實。
如今報應臨頭,所有的借口與僥幸都成了虛妄,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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