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天價18888的煎餅果子，換來合適的消息，這在張凡看來還是很劃算的，張凡當下毫不遲疑付了錢，隨即眼巴巴的看著老者。

“老前輩，我現在可以問了吧？”張凡開口反問道。

老頭手腳麻利收拾著攤位上的東西，一雙手青筋繃起，雖說這人體型偏瘦可筋骨卻是很好的，甚至比一般的年輕人都要好，尤其是這一雙手上的筋骨看起來爆發力十足。

他抬起頭看了一眼張凡，冷然一笑開口說道：“你小子夠痛快的啊，就不怕我坑你。”

“不怕，實不相瞞晚輩剛剛是察覺到老前輩你身負靈氣，雖然這靈氣微弱了一些，卻也是有修為在身的人，還不至于騙我這么一個小輩的。”張凡呢喃著說道。

老者聞聽此眉眼之間帶著幾分笑意，那雙漆黑眼眸中閃過一絲期待，更多的則是欣賞。

普天之下，陽謀不可破解。

而一個分外坦誠的人，更是無解的，正像是張凡這樣不畏懼因果，一切開誠布公擺在明面上，老者閱人無數此時自然也明白，這小子能花18888買一個消息，毫不遲疑的坦誠之下，怕是人家也有直接掀桌子的底氣。

老者深吸一口氣開口說道：“好，你小子有點意思，你要問什么就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