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我就不為難你們了,你們走你們的就是了,將來如果還能碰面我自然會幫忙的,另外你的家里人我也會幫你照顧好的。”李富祿說完話,當即就把電話掛斷了。
老許握著手機,二話沒說反手就將手機丟到了海水里。
他等的,也就是這個電話了。
老許的女兒今年才22歲,大學剛畢業目前是在陳家的公司上班的,老許急著帶人離開,他家里人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老許也就沒有帶著家里人一起走。
可他是萬萬沒有想到,李富祿這個喪心病狂的家伙,竟然會用他的家人來威脅。
陳松也聽見了通話內容,他看向老許滿臉慚愧的說道:“叔,對不起,我……我要是全須全尾的,咱們今晚就能帶著你家里人一起離開了。”
“小少爺,不關你的事情,我家里人什么都不知道,咱們時間有限根本就來不及解釋什么,而且這李富祿固然可惡,可他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做出什么事情來的,老板不會松口的,我家里人也不會出事的。”老許說著話,眼神卻是再次看向了海面。
黝黑黝黑的海面一望無際,一如甲板上兩個人的心事。
貨輪漸行漸遠,陳松回首望去已經看不到故土的模樣了。
與此同時,清風鎮上卻是十分的熱鬧。
賭場之內爆發出一片片的火光,保安隊長神色淡定,他接到了陳雄的電話,按照陳雄的意思將賭場內的按鈕啟動了。
賭場內埋藏著一些炸藥,這些炸藥不至于把人都炸死,全都是分散開的,但是炸藥附近還放著很多的汽油桶,全都是封死在墻壁里面的。
如今炸藥baozha,汽油也跟著baozha了,整個賭場全都燒著了,濃濃的黑焰朝著上面幾層蔓延著。
會所里面的人察覺到情況,急忙往外跑,而此時地下三層已經是一片火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