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叔叔對面,陳夢初嬉皮笑臉,一點也不嚴肅。
兩個帽子叔叔都忍不住警告了一聲,讓她嚴肅點,這是派出所。
陳夢初說道:“好好,嚴肅嚴肅。”
帽子叔叔繼續問道:“報案人張馬,你認識嗎?和你是什么關系?”
陳夢初:“不認識,從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帽子叔叔:“不認識張馬,你總認識張韻吧?張馬就是張韻的父親,據張馬說你和張韻是朋友,昨天晚上毆打他的人中就有你一個。”
陳夢初:“帽子叔叔,我真不是認識什么張馬,至于張韻我也不認識啊,我朋友叫周韻。
還有,什么毆打?誰打他了?你們這么說有什么證據嗎?不能憑空污人清白吧?”
帽子叔叔說道:“報案人自稱親眼見到你和你的幾個朋友使用電棍對他下手,你的意思是你不承認有這件事?”
陳夢初:“帽子叔叔,凡是都是要將證據的。你們也不能只聽那人一面之詞吧,說不定他訛人呢?”
看著陳夢初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顯然是個老油條了,面對兩名帽子叔叔的壓力愣是一點不帶承認的。
兩個帽子叔叔對視了一眼,都搖搖頭。
等到幾個精神小妹全部審完,派出所的帽子叔叔發現四個精神小妹沒有一個承認的,都說不知道不認識。看來指望她們自己認罪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
像現在這種情況就非常難辦了,沒證據沒人證,福爾摩斯來了也搖頭啊。
一般像這種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那就只好解決提出問題的人了。
既然沒證據,那就辦不了,那就不用辦了。
在張馬的期待下,最終帽子叔叔給出了合理的結案陳述。
“不好意思,同志,雖然你出具了醫院的傷情證明,但是確實缺乏證據和人證,所以這個案子我們無法繼續跟進。”
張馬:“你說什么?這話什么意思?我親眼看到她們幾個拿電棍電我的,還能有假不成?你說這話是不負責了?你們還是不是帽子?”
帽子叔叔:“你不要激動,我們只拿事實說話。只有你一個人在場的情況下是不夠資格成為人證的,而且你確實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證明這一點,這我們也沒辦法。”
張馬說道:“她們是用電棍電我的,你看我身上被電的這些傷,我難不成還能拿電棍電自己不成?”
張馬的話撒潑賣慘,這時候陳夢初在旁邊開口拱火了。
陳夢初:“誰知道呢?像你這種腦子不太好的老登指不定精神也有點問題,萬一就喜歡拿電棍電自己呢?現在這年頭變態可多。”
張馬罵罵咧咧:“你他媽……”
陳夢初:“帽子叔叔,我舉報這老東西在公共場所辱罵我,快抓他,派出所有監控,我可有證據。”
陳夢初洋洋得意。
真以為你夢姐不懂法?帽子叔叔面前還敢罵人?老登想進去蹲兩天了?
帽子叔叔果然嚴肅警告張馬:“同志,說話文明一點,如果再罵人的話我們就采取措施了。”
公共場所侮辱人,還是在派出所里頭。
這可不是給你隨便罵人的地方。
藐視公堂,你想收罰單啊?
張馬被警告,果然閉嘴了,不過這時候他突然像是想起來什么。
“對了,我是被她們用電棍電傷的,帽子同志,你們可以去她們住的地方搜啊,肯定能搜出來的。”
張馬仿佛找到了關鍵證據,突然想起來電棍的事,這幾個小婊子昨天電自己的電棍肯定沒扔,畢竟那玩意兒可不是一次性用品,只要去她們家里搜肯定能搜到。
豈料帽子叔叔只是看了一眼張馬,說道:“這個不行。”
“為什么不行?”
“搜查民宅是需要搜查證的,只有特大案情或者有較完整證據鏈的情況下才能申請搜查令搜查,不可能因為你一面之詞就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