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千鈞現在什么都不做,每天收入都是天文數字。”
一名白人聽得,大罵道:
“謝特,他是奴隸主啊?”
“他做奴隸貿易的?”
“他什么都不做,下面也會給他錢?”
“下面的人傻啊,為什么交給他?”
“還有啊,他哪兒來那么多人才。”
“隨便安排出去就能成功了?”
推薦人點頭,話語道:
“他不是奴隸主,是黑幫領袖。”
“他的黑幫,也用不著什么人才,能打夠兇,也就行了。”
“我派人分析過他組織的發展史。”
“簡單來說,就是組織出名,下面出力。”
“組織越有名,下面的人就越好做事。”
“下面的人越做事,組織就越有名。”
“下面的人交錢,是要名和靠山。”
“上面的人只需要負責出名,有事稍微解決一下就行了。”
“那是和我們截然不同的一種生意。”
眾人聽得,全都沉默了。
以他們對黑幫的淺薄理解,好像還真是那樣。
你出門在外得有牌子。
你說你是柯里昂家族的,很多生意馬上就談妥了。
你說你是一家沒聽過的,談你老母啊。
幾個小混混,敢來裝大個兒,打死你。
生意場上,不也這樣嘛。
只是生意場沒黑幫那么單純。
他們可以打打殺殺,物理解決問題。
生意場開拓,需要人才。
沉默了好一會兒,還是一個白人開口道:
“要不請他加入我們吧?”
“這……”
其他人亦沒反對,頻頻看向為首的白人老頭。
他們是真有點被唬住了。
楚千鈞雄成這樣,怎么弄啊?
弄他哪兒啊?
幾百萬人,你弄他幾百個人。
他恐怕連消息都收不到。
勢力太大了,輪不到這種小消息匯報上去。
白人老頭的臉色也很難看,卻是搖頭道:
“我們能給他多少?”
“他要占一半,你們給嗎?”
無疑,就像楚千鈞不會將金元股份,分給高臺桌一樣。
高臺桌也忌憚楚千鈞。
有時候雙方勢力都太大,又是同行。
反倒沒有了和解的可能。
金元要西進,金幣要東擴。
價值才能達到最高。
西進是楚千鈞的事,這里不談。
單說東擴,就得去亞洲開辦大陸酒店。
發展業務,把產品拿過去賣。
推高金幣整體價值,達到世界通用的效果。
現在惹出來一個超級地頭蛇,你得分他多少啊?
你分少了他不干,分多了大伙兒不干。
“這個……”
白人老頭深吸口氣,安排道:
“查,你繼續仔細的查。”
“不要管他這個幫會的生意,查楚千鈞本身。”
“查他最大的生意是什么。”
“我們也不是要和他打仗。”
“黑道贏不了,我們就玩商戰。”
“只要打痛他,雙方井水不犯河水,也就是了。”
“他是黑道的,生意都很隱秘……”
“我給你時間,兩個月,我們兩個月后,再開會商量。”
呼………
聽著白人老頭的話,大伙兒都松了一口氣。
幾百萬,實在太唬人。
要是讓他們玩黑的,他們還真要反對了。
你沒整死對方,對方那么老多人,大伙兒誰要是不小心暴露,那也死定了。
隨便挑出幾百敢死隊,自爆步兵,誰扛得住?
關鍵是沒必要啊!
大家生活美滋滋,去玩命干什么。
商戰嘛,那還可以。
不知不覺中,高臺桌其實已經退了很大一步。
現在他們的目的,都不是說要把楚千鈞打廢。
而是打痛再談,井水不犯河水。
我們找別人開酒店,你當沒看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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